侍不被允许自己反悔不让玩。
但在换夫俱乐部,换到夫侍的那个妻主自然享有随意对待夫侍的自由。
所以齐雅主人刚刚既然都说了,她原本就是想用无需操他的方式,帮他的骚逼止痒。他何不答应呢?
于是付轩急道:“贱奴谢齐雅主人体谅,贱奴不敢奢求齐雅主人的贵根帮贱奴捅贱穴,贱奴是齐雅主人的玩物,你想给这骚逼止痒无论用什么都是对贱奴的恩赐,贱奴不敢有任何奢想。”
齐雅见付轩上勾了,轻笑一声,摸了摸他俊俏的小脸温声哄道:“轩儿稍等,主人去去就来。”
付轩松了一口气,以为齐雅是去寻找跳蛋或者假阳具了。
这里虽然是换夫俱乐部,但妻主们大都更喜欢享受的是玩男人的新奇乐趣,而非操男人。
毕竟来这里的夫侍,都是旁人用过的东西,因此自然很多女人都是嫌弃他们的贱穴的,只喜欢用器具玩弄,观赏他们在器具的操弄下所展现的各种淫荡的样子。
想到这里,他心中不尽深深的感恩起了齐雅主人。
没想到她如此善良,肯恩赐给他一个在妻主那里复宠的机会......
只可惜好景往往不能常久。
由其是对于换夫俱乐部里这些被妻主带来的夫侍们而言。
无论再怎么努力尝试用乐观的面对人生,摆在他面前的永远是绝望的深渊。
当齐雅再次回来时,付轩看着她手中的东西,险些惊恐地叫出声来。
她手中的物品看起来似乎并不骇人。只是三根不同粗细的软管儿,与几个内部是红色液体的输液袋。
但那些在付轩眼中,却异常恐怖骇人。
因为那些都是他的妻主曾经在他身上用过的!
他知道那红色液体所意谓的残酷!那是精纯的辣椒水儿!
而齐雅主人方才说,要却拿帮他骚逼止痒的物品。
现在又拿来这些辣椒水儿与软管要用在哪里?自然一看就可想而知了。
问题是,如果只是像妻主当时灌他那样,给他灌进逼里的话,为何要准备三个管儿呢?另外两个用在何处?难道是......马眼儿与菊花??
通过另外那两个管子的粗细来看,这显然并非是付轩多心乱想了。
绝望与恐惧开始在付轩的心中无边漫延开来。
但他只能隐忍等静候主人的处置,不敢开口求饶。
毕竟在换夫俱乐部,夫侍的求饶不会有任何作用反而只会换来临时主人们更加残忍的凌虐罢了。
齐雅故意放慢速度,悠然做着准备。
其目的,自然是想看付轩求饶哭泣。
但没想到的是,她这小轩儿居然很硬气,见到棺材也没有落泪,看来想要让他落泪......只能快些将他放进棺材里了呢~呵呵。
在付轩身边架好输液架后,齐雅便带着戏谑的笑容将另端连接着辣椒水儿的粗软管一点一点地捅入了付轩的骚逼之中。
付轩立刻发出震天的惨叫,他终于无法再维持“硬气”终于如同齐雅所期待的泪如雨下了。
而输液袋中辛辣至极的可怕液体坚定而残酷地不断涌入他的骚逼里,帮他止了痒的同时,伴随着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剧烈痛楚。
虽然用的是粗管儿,但齐雅在那根管上按了输液用的调节器,可以控制往付轩逼里输液的快慢速度更加延长付轩的痛苦与齐雅的享受。
付轩痛地眼前发黑,全身剧烈抽搐着。
他的阳具却被齐雅握在手中,她先是悠然往他马眼儿处打入催情针剂,待那阳物成功硬起来后,再抠挖开马眼儿至其张开后往里插入一根细管,细管的另一端与他逼里同样连接着装满辣椒水儿的输液袋。
付轩的尿道里瞬间像被火灼烧一般!
他两眼一翻昏迷了过去。但齐雅并不以为意。她悠然将输液袋挂在输液架上。
又用同样的方式给他的菊花儿也输入辣椒水儿。
菊穴的剧烈痛苦让付轩尖叫着醒来了。
齐雅见他已清醒,便温声说道:‘轩儿骚逼里的骚,现在可止了?”
付轩纵然不敢不回答,但他已在剧痛之下无法言语了,只能用尽全力温驯地点了点头以示顺服。
虽然他现在已经很痛了,但心底的某一处仍然在不断提醒他。
若是违拗主人一丝一毫,他依然可以更加悲惨。
齐雅满意地摸了摸付轩的头,告诉他在这里慢慢止痒等他回来,就离去了。
虽然交换夫侍的时间是整整一天。
但这当然并不意谓着参与换夫的妻主,需得与自己换的夫侍们整整一日都一直呆在一起。
妻主们当然可以随时将夫侍留在包间里,自己出去忙碌于自己的事务。
当然,往往这种情况时,留在包间内理应服侍她的夫侍的处境,一般并非是暂时休息等待临时主人归来的轻松。
他们自然多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