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还真是别来无恙啊”
祁阳一抬头,只见一男子逆着光站在树杈上,只见其衣袍华丽,几乎要闪瞎他的眼,能这么叫他的,莫非也是飞升飞错地掉这来的倒霉故人?
不过,他的故人多了去了,会是谁呢?
“有事?”不管是不是修真界的故人,好像都跟他没什么关系呢。
那人跳下树杈,手中精铁折扇也是熠熠生辉,像极了一只花枝招展的孔雀…
若非用了那个称呼,他都快怀疑这是什么孔雀兽人了,不过修真界来的,也有可能是孔雀妖?
“看来有人没有让主人尽兴啊~”他一下凑得极进,几乎要贴在祁阳的身上,同时又用纤细的大腿根轻车熟路地蹭了蹭祁阳那半软不软的性器。
“鸢绛”祁阳的目光冷然了下来“本尊不来找你,你到好,自己凑上来了,怎么?这么饥渴?”纵使是面容与前世那家伙比更为阴柔精致了些,但祁阳仍是很快认出了这个死对头,是的,死对头,被鸢绛玩弄了三百年,也玩弄了鸢绛一千年,他并不觉得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是换一个世界就能磨灭的。
“是啊,没有主人的日子,当真是孤~枕~难~眠啊,祁阳,你也一样吧,我猜,你现在已经有些忍不住了,巴不得把我往死里操弄吧~”鸢绛无奈地顺着祁阳说着一些下流的话,一千多年的相处,在床第之事上,他们无疑是最了解对方的人,这个混蛋每次没玩够又不想伤小情人的身体就拿他继续,且从不知分寸为何物,每每必有流血事件发生。他想祁阳做炉鼎的时候他可从不做这种一个不行下一个接着来的渣攻行为,咳,绝不是他不行!
“怎么样?想不想来玩玩我的新身体?也好给我止止痒~”翠绿色的孔雀展开了带着靛蓝的彩色尾羽,孔雀开屏,只为求偶。
祁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这只孔雀滚到一块去的,反正就是很离谱,但是和鸢绛做爱真的太熟悉太爽了,以至于什么仇恨什么节制力简直就是笑话。
他说的确实没错,如果在床事上存在着一个能够让祁阳这个变态型选手爽飞且尽兴的人的话,那么也就只有鸢绛了,因为只有对待鸢绛时他才会毫不怜惜,只顾自己爽,根本不管另一人的死活,当初在他当炉鼎时敢上他的,几乎都已经死了,一开始留着鸢绛,不过是想让这个始作俑者尝尝他尝过的苦头,后来还留着,那就纯粹是这个乖巧的飞机杯予取予求的快乐了。
孔雀的淫叫几乎叫破了嗓子,这对于修真者来说着实有点夸张,祁阳有些嫌弃地拍了拍鸢绛被射的满满的后穴,总算知道关心一下飞机杯的承受度来了“啧,这么快就装满了,还不如阉了射前面,你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之前那副身体呢?”
这话听得鸢绛一个激灵,立马讨好地伸了伸塞着马眼棒的性器“嗯~主人,好痛,拿掉好不好呀~主人的精液,可以通通都吃下去的~”
“这么不听话,继续含着,尾巴露出来!”揪下一根艳丽的孔雀尾羽,祁阳又对着鸢绛的性器比划了起来,唔,插这个会不会更好看。
被情欲冲昏了头的鸢绛总算想明白了自家主人的命令,不由再次艰难开口“飞升~嗯哈,不行,要死了啊啊啊啊……哈……好像是神魂有缺…嗯~这个世界的身体。”
“嗯~主人还真是变温柔了不少呢?看来是有哪个小妖精爬了床,主上玩得很愉悦呢”
“哦?何以见得?”他不说祁阳也明白,如果是以前,在床上的时候鸢绛敢答错一句,又或慢了那么点儿,多了几声淫叫,那他当天就再也别想开口说话了。
脸颊蹭过祁阳身下的巨物,虽然不是第一次这么近,但鸢绛仍是面颊红晕,不知是情欲使然还是羞涩“主上,嗯~温柔些不是应该的么?我这具身体可还是处。”
“呵,刚和一个处做了五天五夜,到现在都还不省人事呢,你想要我怎么温柔啊?”
“阿阳~跟我做就别提别人了好不好嘛~”
鸢绛只觉后脑勺被狠狠抓住,原先不紧不慢的节奏顿时狂风暴雨了起来,被强迫含着性器来回口了数百次直到嘴唇发麻,祁阳懒洋洋的声音才缓缓响起“谁准你叫这个名字的?看来是太久没把你栓在身边,以至于都忘了自己的身份。”精液全射在了脸上,配合着眼角的雀羽兽纹更显妖媚,鸢绛只能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他知道祁阳这个时候最喜欢他这个蠢样子,欣赏半天然后再来上一句打击的话,须臾,果然祁阳冷冷的音色传来“啧,又没接住,小母狗,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挑一个吧~”
三样东西,乳钉,生殖器夹,漆黑的球状物,和当初魔宫时一样的选择题,只是那时,他不知魔种是何物,不过本能的三害相权取其轻,反落入祁阳的陷阱…不过,他大概也不是有意下套吧,这个家伙,只是觉得这样做好玩而已啊。
“哈~我选三”是一个和当年的选择重叠的问题。
“你确定?”只是这一次,祁阳扬起的表情除了戏谑,还有一丝丝诧异“鸢绛,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还是说,神魂相融还有什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