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心疼。
他愿意为自己做到这份上,无论如何,他心里有一个名为江槐的人,无论过往的欺骗如何,这就够了。
林序虽然没有那样怕疼,但第一次难受的反应一点都不比江槐少,江槐只俯身舔舐上人的耳垂脖颈,一只手去抚弄人的性器。
林序喘着粗气,本来的失神回笼了几分思绪。
“嗯~啊~阿序,好想要~”江槐毫无负累地叫床给人听,是上一次答应过人的奖励,也是刻意激起人的性趣。
林序的一只手抵上人的胸口,恶意的捏了一下人的乳珠:“你动,我没事。”
还信誓旦旦地要操烂我,就这样就舍不得了,林序觉得好笑又窝心,其实他们都清楚第一次戴套子会轻松愉快很多,少了那样大的摩擦和阻力,但偏偏不戴套子几乎成了彼此的执念。
江槐试探性地挺动了一下,刻意地碾磨过人甬道里的那个点,林序一只手不自觉地抓住了床单深陷了进去,发出了一声低吟,这双平时神秘的眼眸里盛满了雾气。
他真的太勾人了,和在上面的时候不尽相同又有些相似的表现,只想弄坏他。
江槐的眼神幽暗了几分,牵过人抓着床单的手低头一吻:“阿序,很早之前我就在想,你这样一双手,用来抓床单一定很漂亮。”
“不止抓床单,在你的背上抓出道道红痕也很漂亮。”林序低喘着告诉他,江槐的顶弄让他有点头皮发麻,异样感多于快感,他正在被人操弄占有着。
这个认知让林序有点发愣,并不是排斥,他随着人的顶撞起起伏伏,拉着彼此一起沉沦进欲海,整个人深陷进被子里,一双长而白皙的腿挂在人的身上,脚趾微微蜷起,下身紧密相连。
林序被人颠的有几分失神,一只手不自觉地抚弄上自己下身的性器想要释放。
江槐只拉开人的手,轻轻吻上了人的唇瓣:“让我来。”
江槐的指节抚弄上人的性器,和自己来是全然不同的感觉,偶尔套弄着柱身,偶尔抚弄着囊袋,有意无意的戳弄着顶端的小孔,前后的快感双重夹击。
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气味和肉体撞击的声音,林序喘着粗气微微垂眸,眼下一片阴影,唇瓣微微张着,有岛国爱情动作片里被玩坏的破布娃娃那味了。
林序被人作弄着,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他脑中一片空白,他射了,浊白弄在了两人的身上,床单上。
靠后面爽未免太不现实,林序缓了一会,炽热滚烫的触感从后穴传入大脑,江槐射在了他的身体里,甬道深处。
三千刀的时候就要和自己不死不休了,现在三万刀,林序丝毫不怀疑今夜江槐能灌满他,一点都不懂可持续发展,真就自助餐一顿吃个够。
两个人现在都像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林序并没有烟瘾,事后他却想抽一支烟,坐起身懒得管身下东西流出来的异样感,摸过床头的烟盒和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
他抽烟的时候带着几分慵懒,吞云吐雾的模样,烟雾缭绕散在了房间里,做了太久感觉有些脱水,他抽烟的时候,江槐去倒了两杯水过来。
林序接过水杯道了声谢,声音有几分沙哑,是另样的性感。
林序看着人灼热的目光,觉得烟灰落在了心口,莫名的发烫,他看着人碾灭了烟随手丢进了一旁的纸篓里:“你上次不是说想去浴室的镜子面前做?去不去?”
谁上谁下无所谓,他想,那就去。
江槐眼底闪过一抹惊喜,说做就做当即起身到人的身前弯腰一只手绕过人的腿弯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朝浴室里走着。
猝不及防的举动让林序来不及反应一只手只下意识地攀上人的脖颈,这个姿势,林序清晰地感受到他后面的东西一点点地往下流着。
“东西流出来了。”林序木着脸告诉人。
“明天再拖。”
“明天你拖。”
“好。”
……
本来这种镜子PLAY就是情趣的玩法,增加受的羞耻感从而产生更激烈的反应,调动彼此的兴致用的。
林序趴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的彼此,江槐进进出出顶弄沉迷情欲的模样像是个打桩机,身上的红痕漂亮极了身材也好,想摸一摸。
至于自己,眼尾泛红嘴唇红润的模样,身上都是江槐给他留下的痕迹,屁股翘身材好,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确实欠操。
忍不住发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
突兀的一声声响在浴室里发出,林序生平第一次被人打屁股,倒不是疼,而是羞耻感,江槐还在人体内进出,林序只微微红了脸,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有几分羞恼,忍不住叫了一声:“啊~”
具体表现和江槐以前看的爱情小电影不同,电影里的受都是淫荡放浪又羞耻的,不过刚才林序的模样也很勾人,刺激地江槐动作又凶猛了几分。
事后的两个人都蔫蔫的,林序的后面只觉得火辣辣的疼,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了四肢又有些发酸,他们荒唐了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