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哑的不像话,言郁微微蹙了下眉,这位先生怎么了?
他心中有些担心。
这座酒店明面上看起来非常正常,可若是有特殊需要的客人给足了金钱,也会暗地里做一些小动作。
比如说房间中,这张大床两侧延伸出来的锁链。
在没有了视线的言郁前,陈呈的本性暴露无遗,他是名商人,看中了一个人给了钱,那么就会把他身上所有的价值都榨取干净。
但言郁是个例外。
“唔……”言郁双眼泛红,眼角处因为男人突然抱起他吓出了泪水。
他抓紧这个人的衣服,瑟瑟发抖,软声软调地问:“先生,您、您在干嘛呀?”
陈呈默不作声,他把颤抖的小漂亮推倒在床上。
小漂亮墨发凌乱,雪白的肤肉从宽大的卫衣下暴露出来。
随着‘咔嚓’一声,言郁浑身僵硬,他两只雪白的手腕被男人拷在了床前,链子不长不短,只余给他一点活动的空间。
“先生……先、先生?”他带着哭腔。
陈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少年肤色白皙,躺在深黑色的床单上,双手被一条条锁链扣住。
“怎么了?”
陈呈脱下自己身上标价的昂贵衬衫,随意扔在地上:“该给的钱我会照旧给你,一分不少,外加追补一百万想和你做个交易,好吗郁郁?”
言郁双腿在床单上绞了绞,瘦弱的身体颤抖着,写满了害怕。
他摇着头,泪水滑落,眼睛因为黑暗不知看向何处:“不要、你放过我好不好啊……?”
小漂亮最终还是被自己最为害怕的锁链缠了上去,哭腔糯糯,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软的、甜的、诱人的。
陈呈表面冷漠的伪装下身体炙热,没有人知道他现在的心跳究竟有多快。
日思夜想着的人儿躺在了自己的面前,乞求着自己放过他,但怎么可能呢?
很快,房间中的地上躺满了言郁的衣服碎料。
小漂亮哭得眼尾泛红,他后悔了,他怎么这么笨,连逃跑都要被骗。
肤肉柔软,因为微凉的指尖划过娇气地颤着,莹白瘦弱的脚踝在床单上无措地蹭了蹭,妄图做出最后的挣扎。
“为什么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陈呈眼眸中全是痴迷,言郁浑身太过敏感,是天生的尤物,分明是他先看上的人,却被一些蠢货率先享用。
只要想到这,陈呈就恨不得穿越回去用尽手段将言郁重新拉到自己的怀中。
“我、我们不是说好了不做那些事情的吗?”言郁鼻尖哭得发红,“你骗我的是么?”
话中的可怜令陈呈更加想欺负他了。
他微糙的手指揉弄着言郁柔软的肤肉:“不是,我只是违反了约定而已。”
小漂亮的小腹被他揉得一缩:“骗子……你怎么那么坏啊……”比盛锦还要坏一百倍。
陈呈的出现彻底让言郁对于自己的好骗程度有了更为清楚的认知。
“唔……”
言郁张合着的嘴巴被骗子先生低下头堵上,吮着他娇嫩的唇肉,抵开贝齿,和盛锦一样如饥似渴得喝着他的口水。
黏黏糊糊的水声在两人之间显得那么大声,言郁耳朵泛红,身体因为盛锦和封墨辞轮番的调教早已敏感的不像话。
花穴好像对谁都可以吐出水液。
小漂亮泛着粉的指尖蜷缩着,用力想要挣脱开锁链,可除了弄出声响让男人性致变得更高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黑布下的眼睛水雾浮现,嘴巴被男人吃的啧啧作响。
两人吐息交缠,一个急促,一个绵软。
“这就是不要吗?”陈呈松开了言郁的嘴巴。
口腔里都是小漂亮身上的香气,老婆所有的水液都是甜的。
这是臭狗们一致认同的一件事。
言郁浑身羞红,双腿小心地并拢,害怕让男人看到身下穴口中溢出来的淫液。
好、好丢脸啊……
都怪盛锦。
害羞脾气又坏的娇娇老婆,悄悄把因为自己太过淫荡而流出了水这件事,推到了臭狗身上。
这相当于掩耳盗铃的动作陈呈不可能没有看到,“流水了?”他问。
言郁绞了绞自己纤长的腿,羞着小脸不敢回答。
现在的言郁真的很像是个在等待着主人回家的金丝雀。
又娇又软,哪怕被主人亲嘴巴,吃口水吃到全身发软都不会拒绝,只会软着声音低吟,仿佛让人再对他用力一点般。
陈呈是靠着脑子一步步从种地走到如今商业界大佬的地位的,掌心还留有曾经干农活留下的粗糙痕迹。
稍稍一碰身下那人温软的肤肉,就会留下一点印子。
又痛又痒。
言郁向来是娇软的,只要别人强硬一点,他就不敢反抗,只会窝在别人的怀中呜呜咽咽的哭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