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有苦难言,他这身子本就异于常人的敏感,又被楚源调教了这么久,早就熟透了,别说是这般刺激,不穿亵裤的这几天,风一吹都恨不得淌出水来,只不过他羞于面子,强忍着不肯说罢了。
他又羞又耻,不易察觉地挪了挪,想避开楚源的视线。楚源见他敢躲,又重重抽了下去,斥道:“现在知道躲了,拿针扎自己的时候不是挺能耐的么?吭都不吭一声的。”
“不是说没有事瞒着我吗,若不是我从旁人口中得知,你就当这事不曾发生了?”
“你什么时候能顾惜顾惜自己,你这皮肉钢浇铁铸的,挨了打不知道疼是吧?我今天就抽到你知道疼为止!”
他骂一句,便抽一下。傅云舒疼得眼尾都泛了红,勉强扭过头,求饶道:“我错了,楚源,别打了,要被打烂了。”
楚源没理他,从枕下摸出一个木夹:“张嘴。”
傅云舒眼角红红的,有些不明所以。楚源道:“你这口舌这般灵巧,既能骗我,又能求我,你说我该不该好好关照它一下。”
傅云舒紧抿嘴唇,摇了摇头,却被楚源强行掰开下巴,将舌头扯了出来,而后被木夹死死夹住。这下舌头难以缩回,傅云舒只能半张着嘴,任由涎液淌出来,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
竹条再次抽了下去。
傅云舒又痛又痒,淫水四溢,菊穴被抽肿,花缝被打得一片软烂,两瓣阴唇大张着,吐出娇嫩的阴蒂。他想挣扎,奈何被绑住,无法挣脱,想求饶,口舌被夹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楚源气怒之下毫不手软,将臀缝中央抽得一片青紫,又转而抽在臀腿上,直至臀腿之间都没处下手了,楚源尤不解气,又将他翻过来,傅云舒以为要打胸腹,岂料楚源一竹条挥过来,一边一下,无比准确的抽在了那两个嫣红挺立的乳首上!
那脆弱的地方何曾遭过这般罪,当场就破皮流血,岂料这等刺激之下,竟有奶水颤颤巍巍地溢了出来。
傅云舒无比难堪,下意识想躲开,可是那奶水就跟不要钱似的,顺着挺立的奶头源源不绝地往外涌,不一会儿便沾湿了被褥。
楚源扔掉竹条,看了一眼。没有再同之前一般帮他吸出来,反而拿出那副木头乳夹,一左一右,夹了上去,生生止住了奶水。
傅云舒痛得高高挺起胸,含糊道:“唔……”
他被紧紧捆着,身上挂着道道红痕,眼睛也湿漉漉的泛着红,是一副十足的可怜相。楚源瞪了他一会儿,又生气又心疼,终是拿开他舌头上的夹子,解开绳索。
傅云舒跌在被褥间,疼得整个人都在细细地发着抖,楚源拍了拍他的屁股:“东西自己排出来。”
那山药含了许久,傅云舒早已不堪忍受,只得勉强爬起身,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软肉,试图将那两截柱体向外推。菊穴中还好一些,不过片刻,便缓缓滑了出来。傅云舒松了一口气,继续使力,可是半晌下来,花缝中的那截仍然纹丝不动。
他难受地看向楚源。
楚源冷漠道:“想求人帮忙,口都不用开的么?”
傅云舒这人,虽平常惯会忍让顺从,可脸皮薄的跟饺子皮儿似的,就连情动时的呻吟都含蓄克制。若想要他主动说句淫词浪语,比登天还难。更何况此时舌头被夹了半天,早就麻得没了知觉,吐字都吐不清晰。
楚源叹了一口气,终是率先让步,手指探入花缝一阵抠挖,山药堪堪离体的瞬间,一大股淫水猛然喷了出来,溅了楚源满手,傅云舒控制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
他身上的绳痕纵横交错,臀腿上还带着刚抽出来的红印子,被打得软烂的花缝尚挂着一丝透明液体,充满了一种凌虐的美感。楚源的呼吸紧了紧,对着浑圆的屁股重重掴了一巴掌:“又发骚!”
傅云舒强撑着爬起身,双眼雾蒙蒙的,顶着浑身的青紫往他怀里钻,用脸颊去蹭他脖颈,声音也像是带着钩子,直往人心坎里勾:“楚源,求你了,肏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