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彬球服都没换,下场后眼见萧胜独自一人先行离场,冲破的欲望顶天。推开门,果不其然吴难正背对着他,脚下生风,只要伸出手就可以将人扯进怀,肆无忌惮的看他流泪听低声抽泣,他们会结合在一起。
……
“不要……”
被半抱着推到隔间,吴难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腰腹,他稍稍挣扎反被搭在侧腰的手按住。真的好痒……背后的人太知道吴难怕什么,就越是欺负,轻捏在腰上软肉实在太痒了。
吴难支吾着要下来,“放,放下来,哈哈,萧胜,哎呀……”
萧胜把他揽在怀里,吴难下了地就要钻出去,被萧胜穿过胳膊横在胸前拦着,手上作乱的动作丝毫没少,逗的吴难哭笑不得,就知道瞎扭又蹭又动。
热血的赛完精力尚存,甚至能加赛一场。男人血气方刚,受不了他这么对着鸡巴磨,停下手等吴难大喘气,看他眼睫上闪着晶莹,当真是怕极了这一手。
佯装凶狠的咬了口吴难的下颌,“给我的水呢。”
吴难强行笑的累了,垮下酸胀的嘴角,他没有回头,借着手臂的力靠着休息,“抱歉,什么都没准备……你打的真好。”
发自内心真切的夸赞,镜子里的人表现的极为愉悦,舔了舔尖牙,或缺的情感阴翳,又从吴难身上东拼西凑,阴暗的防线被冲碎了缺口,光照进来的时候抵御不再坚硬。
萧胜这张皮囊生的果然很迷惑,吴难忘了他是个随时会露出獠牙的凶兽。
淅淅索索的声音突兀,不该出现在材质吴难有些困惑,萧胜却拿出一袋塑料包装,透明下是和身上球服极其相似的嵌色。萧胜慢条斯理的撕开袋子,他的笑不再明艳动人,相反带着一丝快要藏不住的精光……
黑发乱了,从领口脱出时不再乖顺。
不属于男性的衣物穿在身上,适合纤细身材的偏小码露脐装偏偏像极了贴身衣,胸前两块做成了置放绵软的空位,却留出了间隙。
齐逼短裙欲盖祢彰,被提上高腰。慌乱时直往下拽的裙边却大面积露出包臀的棉质内裤和卷出来的耻毛,吴难羞红了整张脸,染到了前颈胸口,他忍受不了萧胜的恶趣味。
双手被拉开,强迫套进拥挤又少的可怜的布料。
光溜溜的腿抄起膝弯架在胳膊上,单脚支地吴难掌握不好平衡,体格的巨大差异被托起臀部肆意摆弄,坐在他的手臂上,短裙连遮羞的布料都不如。
生理构造男生骨盆窄,因而肉量堆的部位挺翘,撑的裙装也更为色情。
“情侣装啊……”
萧胜眸子深了些,明目张胆的上下打量,留恋的痴迷在腿间被手挡住的领域。鞋子踢掉了一只,脚趾蜷着白袜,忌惮又胆怯。穿在吴难的身上并不性感,而是下流。
像站在街边被迫卖淫廉价的劳动力,是只属于萧胜一个人的妓女,掀开裙子就可以操进去,吴难会倒靠墙上坐在萧胜的脸上,被舔着穴直到高潮喷水。
萧胜的心脏快要爆炸了。
吴难羞愤拉着裙子,不止一次抢夺衣服,当以为萧胜要放弃时,他却当着面跪在身前。
“我现在就要喝。”
裙子被掀开,吴难的手强制掌控在墙板上,他惊慌于萧胜的未知,而前端被湿热舔舐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小鼓包隔了棉质布料沾着津液变得湿潮,水晕不断化开,贴黏着性器,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他粗大的舌头。
下巴抵着柱身,柔软的嘴唇触上,舌尖在撩拨,转而舌身含住鼓囊,萧胜重重吸了下,吴难受惊撞在身后的墙面。
挣脱无动于衷,指尖掐进掌心。
内裤被拽下,萧胜拉过吴难的手垂在他的肩膀,他捧住吴难的两瓣臀,亲了亲硬烫的阴茎。
“咸的……哥,我要吃你这了……小小的一个,像吃棒棒糖,你说吃起来是不是甜的。”
“萧胜!!”
他懂得轻而易举的激起男人的自尊,名字似指令,被温软口腔包裹的时候,吴难又被抛到了至高无上的位置。低下头要看萧胜,裙子盖在脸上什么都看不到,可裙底的脑袋在移动,吞吐后总要故意吸拽着顶头,再全部舔到底。
“啊!”
牙齿厮磨碰到,吴难呜咽出声,未收起的危险悬崖勒马,吴难才意识到他们正身处闭塞的隔间,而不是云端。
摩擦带来极大的兴奋,对吴难而言不耻的事他却在哭。感官被无限填满,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的满足感都是充盈的。强烈的征服感和优越感快把吴难折磨疯了,除了溢出口的呻吟,他已说不出话。
萧胜腾出手代替嘴,侧抚住湿湿的阴茎,拇指在龟头挤出黏腻,还不忘抬眸,看吴难泪眼滑落下巴,“口交是第一次,和哥哥做爱也是第一次,但我想了无数次……”
“射在我的嘴里,喂我点水喝好不好,我快渴死了……”
性敏感区集中在胯下,唇舌滑动后龟头上阵阵酥麻,被把着塞进萧胜的喉口,收缩的吸力引入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