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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一 勾人(1 / 2)

城高新生典礼已经开场半小时。

萧家就这么一个独子,世家背景却没有特例的专宠,小时候父母不常在家,待在爷爷身边规矩惯了,嚣张跋扈人前摆谱打小没触过这些线,性格不愠不火又让人捉摸不透。

凭几张卷子考上城高,开学第一天,萧胜刚到校门口,扫了眼钟楼上的时间,迟到了。

公交车上人挤人,站不稳的几欲要摔倒在他身上,萧胜轻而易举的避开,侧身让她落了个空,可惜蹭在鞋边的污黑痕迹突兀。女生一个劲道歉,萧胜面无表情点点头,却在中途某一站提前下车。

走到校的时候,路上零零散散没几个人,全校性质的大型活动同学都在礼堂集合。

慷慨激昂的四面环绕声在室内立体回响,大声诉说着未来三年的景望和梦想,它值得被尊重,却不被萧胜受用。

萧胜的日复一日将如过去几年那般,提不起劲。

调整积极向上的态度,萧胜搭上已知结局的大门把手。

蓦地沉重的推拉门被人从反向打开。

他的脸很红,于是雀斑显淡了些,不知是不是嘴唇干燥的原因,应该舔过那里,上面润着水亮。

双眸里有些雾汽,这双大眼睛若是完全睁开了没什么神采,有种苦相,但他不耐的微眯着,又显得那样鲜活。

快步而过。

扑面的空调冷气源源不断席来,无不令人闷热的躁郁心情舒爽。

萧胜停在原地。

弹回去的大门在小幅度开合,凉风时不时吹在身上,直到彻底关上。

少年还不懂什么是心动。

只知道这种感觉真的很糟糕,一瞬间喜怒哀乐不再受自己控制,被对方牵着走。犹记他带来的风,连空气都占据着被重视的存在。

该是坐在位置上听发言,萧胜却拐到暗角。

他们仅一墙之隔。

水流声潺潺,随后响起清水拍打双颊的声音。他的发梢会沾上水珠,滚落在下颌,还是滴进衣领。

他的呼吸有些急喘,不断顺上气儿。呼出来的声音细听还抖着颤,像刚跑完步。

吞咽声很大。

萧胜后背倚着墙是阴冷的,胸口是发烫的……

大会结束,人群纷散。

“吴难,你刚刚还好吗?”

萧胜侧目,吴难将校服拉链往下拽了拽,他腼着笑有些不好意思直视关心的人,“有点闷,现在好多了,谢谢。”

“人太多了,冷气打的也不够足,还好偶尔一次大会。”

他们说着说着走上了楼,而萧胜转身回到班级。

吴难。

宽大的校服不合身,衬的吴难又瘦弱又单薄,他的脸原来有些病态的白,萧胜还是喜欢他脸红的样子。

……

任谁长成萧胜的样子都很难不出名,于是他轻轻松松打听到高三的吴难。

除了同级生,没什么人认识他。

学校大课间做操,泛金的阳光洒在吴难的发顶打下一片光晕,他高举的手好似指尖透着光,萧胜停下懒散的动作,双手插进兜,摸起了糖纸。

会收到很多礼物,巧克力占大多,心想送人都选择甜食吗。

所以萧胜也准备了糖。

他不喜欢甜腻的东西,父母从国外寄来的礼物被用来送给吴难,可惜口袋里的糖被捂热有些融化了。

那目光过于直白,是站在阳光下的坦荡。

萧胜想过,喜欢不能太明显,不然显得不值钱,而表白又意味着将处于被选择的一方。

但他不在乎。

软化的心意无法传达,萧胜默默跟在吴难班级队伍后,分叉路口像屏障即将隔绝,再见或许是明天,甚至更久。

骨子里犹存的劣根性,萧胜突然踩住吴难的鞋带,活结散开压在台阶上,吴难抬步的脚磕绊了下。

“啊……”

吴难差点跪在台阶摔的狼狈,幸而手堪堪支着楼梯。

俯冲而去衣服滑到腰上,肚皮薄薄的,腰细的用力仿佛能折断。

连忙拉下衣摆遮住雪白的风光。

吴难就着跨步踩在阶梯上的姿势,左右脚位置互换,灵活的系了一个对称的蝴蝶结。

他不自觉的抬臀,萧胜别开眼。又想再看看,可吴难已经离开了。

剥开糖纸,唇齿间榛仁的味道弥漫,好像也没有那么腻,明明吴难才是甜的齁人,等着他一点点撕开糖衣。

……

国庆后迎来摸底测,凭现在的分数保二冲一本不是问题,一直毫无起伏的成绩突然有了进步,放学回家的路不再漫长。

吴难一只手握着扶手,他的脚跟抵着身后人的脚尖,车上都是学生,能有个落脚的地方已是很不容易,实在退无可退。

身体接触是正常会发生的事,但他们挨的未免太近了些。

后颈的汗没入校服衣领,对方鼻息喷洒的气儿仿佛近在咫尺,被吹的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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