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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捉迷藏(皮带滴蜡囚禁尿床)(2 / 4)

“二十七……”杜宇的声音愈发脆弱,听上去要碎了。又一下皮带彻底抽破了已经备受挞责的臀尖,盐水和血水被强迫混在一起,疼痛无可言状。“啊!!”杜宇的屁股肉眼可见地狠狠抽搐着,他的手再也不能规矩地背在身后,而是近乎绝望地向着臀尖摸索,企图擦掉似乎刻进了伤痕一般的盐水。刘安毫不留情地在杜宇的手差一点就要碰到臀尖的伤处的时候将皮带狠狠甩下,抽在他的手腕上。杜宇条件反射地立刻缩回了手,马上又把手乖乖背在身后,嘴里立即道歉:“爸爸我错了。”曾经杜宇也有总也管不住手的毛病,刘安有一次忍无可忍,先用戒尺把他的手抽烂,紧接着逼他把手放进七十度的热水里一直到水凉,结束时候的一盆水,三分之一都是杜宇的眼泪。仅一次就让杜宇的手再也不敢乱动。

刘安接着落下皮带,杜宇却除了哭泣便没有别的声音。太疼了,之后的皮带只会越来越难忍,越来越多的地方被抽破,盐水折磨着渗血的皮肉,蜇人的刺痛惹得杜宇痛苦地哀泣。刘安不得不刺激一下杜宇继续报数,不然这惩戒遥遥无期:“再不出声我就去拿酒精了。”

杜宇听到刘安的话,整个身子都开始颤抖,用力地摇头:“不要……我、我出声……”

“四十一……”杜宇的声音又渐渐弱下去。他的屁股此时已没有一处完整,用“血肉模糊”形容毫不为过。盐颗粒的刺激似乎不只只是加重疼痛这么简单,伤口也变得越来越深。刘安平时就没有多少的怜悯心在春天总是消失,他看杜宇又像死人一样,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找来一瓶酒精喷雾,没有丝毫犹豫便对着他的屁股喷下去。果然,酒精带来的蜇痛磨炼灵魂,杜宇就差没跳起来,口中立刻发出了声音:“四十三。”刘安又专找破皮严重的地方喷了一次:“四十一后面是多少,真是猪脑子。”

杜宇的屁股持续地收缩着,疼痛太过于频繁而剧烈导致肌肉僵硬,位置都已被迫固定。他此时早没心情难过于刘安的羞辱,连忙改道:“对不起,四十二。”此后,只要杜宇超过两下皮带没有及时报数,刘安便用上酒精,到六十多下时,杜宇的大脑已经开始迷糊,数总也报不对,刘安没有耐心就干脆把酒精洒到杜宇伤痕累累的屁股上,才能让他通过疼痛带来的抽搐勉强唤醒自己的意识。

“……七十。”杜宇已奄奄一息了,泪水也流干了,眼眶酸酸的,眼睛很红。算上杜宇没数的,刘安少说得抽了一百来下皮带,别说是娇气的杜宇,即便是对于正常人来说,所带来的痛楚也是不折不扣的刑罚。刘安将皮带扔进垃圾桶,上面已经沾满了血,不能再要了。他这才把冰凉的手伏在杜宇的屁股上,探查着伤势的严重程度。杜宇往常最喜欢刘安用他的大手抚摸他,给他一种安全感,而此时,刘安的手对他来说只是又一层刺激,让他痛不欲生。

刘安感觉到杜宇的躲避,也就没有再继续,而是给他倒了杯水,让他歇一会儿。杜宇喝了一口水就又趴在沙发上愣着。

十五分钟过后,刘安翻出来一根蜡烛,拿到杜宇面前:“点上。”

要不是杜宇真没有那么多泪水,他此时眼眶一定又会湿润。他本身就对高温物体有种莫名的恐惧,再加上那次刘安用滚烫的水罚他的手,他就对一切温度较高的东西敬而远之,只喝冰饮,洗冷水澡。因为他之前就常常生病,刘安也没有注意到他感冒的次数变多了。杜宇接过刘安手中的打火机,拿住它的那一刻手就开始发抖,摁了好几次也没摁着。刘安看不下去,还是大发慈悲地帮他把蜡烛点上了。杜宇机械性地把衣服脱掉,他知道刘安只在他的身前玩滴蜡,因为他觉得这样更有美感。

由于刘安面对杜宇皙白的胴体难以把持,所以没等蜡油积攒够一定量就把火吹灭了,让杜宇跪着,将深紫色的蜡油滴在他身上。滴蜡是心理威慑甚于肉体折磨的,尽管蜡油的温度带给杜宇的疼痛可以说远小于刚刚他承受的皮带鞭挞,但他已经远离高温很久了,故还是很恐惧。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蜡油一滴一滴从蜡烛上流下来,落在自己身上。蜡油仅在杜宇的胸上凝固了几滴,刘安还没有滴到他的肚子上,蜡烛先前燃烧那一小段时间所产生的蜡油就滴完了。刘安恼火地去工具箱里翻找点火枪,留下杜宇一个人跪着。他下一秒做出的选择证明人在危急时刻所做的决定往往是错误的——他站起身,并悄悄离开了客厅,躲到了卧室的衣柜里。他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他害怕。他无论如何不想被高温灼伤自己脆弱的肚子,即便这样草率地躲起来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却至少可以让他感到片刻的安定。

刘安给蜡烛点上火,端着蜡烛回到客厅,惊讶地发现杜宇不见了。这可以说极大地刺激了刘安的怒火,其实在很多情况下火冒三丈可以与性欲大涨并存,甚至是两种相辅相成的感受,此时刘安这条欲求不满的蛇身上便凝聚了这两种感受,让他更加危险。他也不着急,享受着捕猎的过程,慢悠悠地在一个接一个房间游荡:“杜宇,你藏起来了?是要和我玩捉迷藏吗?”

杜宇聚精会神地听着刘安的声音越来越近,紧张得难以呼吸,衣柜的门虚掩着,他怕黑所以不敢完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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