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成布条沉到池底,肌肤与冰冷池水亲密接触。
紧接着,两道蜿蜒到他身后的发光水痕消失,隐秘后穴倏然爆发一阵撕裂的疼痛,似有什么东西强行钻进那处。
季雪满没有防备住,痛苦地叫出声,而岸上的人却在笑吟吟道:“看来是奏效了。季公子放心,此物名为如意铃,乃雪月宗少宗主赠予本尊之合欢宝器,今次转赠于你,还望能帮助季公子好、好、纾、解。”
话至最后,他敛了嘴角边似有若无的笑意,目光变得阴狠。
是他糊涂心软,还想施舍给季雪满一丝怜爱,像这类自甘下贱的人,只会脏了他,用淫器相配正好不过。
他等着看季雪满沉溺于被淫器亵玩,流露出淫荡丑态的一幕。
一定十分精彩。
青铜大门沉重关闭,很快,水牢内又只剩下一个罪人。
但周遭不再如先前般的安静。顶梁的水珠仍在滴答下落,可这微小的声音混杂在一片连绵起伏的喘息呻吟和不停晃荡的水波涟漪,恶劣严酷的刑牢内,是隐匿在水下的活色生香。
无人能看见,长衫漂起遮不住的两条细白长腿在止不住地发颤,粉白臀浪抖动,两枚如半拳大的如意铃正在穴内热火朝天地兴风作浪。
渴望被狠狠破开进入的穴肉有了新的访客,瞬间一拥而上,疯狂贪婪地包裹、吮吸,簇拥着给予它们快乐的如意铃进到更深处。
“叮铃、叮铃——”铃球滚过,粗糙的雕花表面碾在穴内某块柔软的凸起,在穴肉收紧的刹那粗暴摩擦过娇嫩湿滑的肉壁,一路横冲直撞、摔摔打打,滚压在最深处的穴心。
“啊……不要……”季雪满受不住,双腿一软,眼瞅着要往下坠。
“晃啷——”捆在手腕的锁链吊住了他。他反手抓上,细白皙手指缠上深黑铁锈,虎口磨出了血,青色血管从手背到小臂根根凸起。
他闭上双眼,紧咬住唇瓣的嘴中尝到淡淡血腥。肉体的巨大欢愉侵蚀他的理智,可灵力冲破经脉的痛苦又将他拉回现实。
情丝缠毒,霸道蛮横,非双修不可解,哪怕他的情欲因如意铃得到消解,毒发仍不可停下。
叶珏知道,但他依旧选择这么做。
是羞辱,是示威,是报复。
看不到天明的深夜里,季雪满被裹挟住,一次次爬上高潮。穴心喷出的汁液被淫器挤出,黏糊糊地流到腿根,又被晃荡的水波冲走大半。血红的水面上,絮状的乳白精液无限拉长。
身体达到极限,脑海中空白一片,快感达到极限后,便成了苦痛。
季雪满仰起头,双瞳涣散盯着黑漆漆的牢顶,抓着锁链的手指无力垂落。面上的潮红在快速退却,苍白覆上,微张的唇吐出的不再是娇媚的软调,而是痛苦的呻吟。
好疼,比上一次还要疼,灵力涨破经脉,肺腑遭受侵噬,痛到清醒的几个瞬间,季雪满想,叶珏真的很恨他。
就连死,也让他如此不体面。
……
叶珏回到院内。
今夜似乎格外漫长,他看向窗外,黑夜中微弱的月色几不可见,不知什么时候能天亮。
他挥挥手命人退下,躺回到床上。一个翻身,闭上眼时,片刻前的某些画面倏地钻入他的脑海,怎么也挥之不去。
叶珏烦闷地坐起身,看一眼身下,阴翳布满眼底。
这一幕似曾相识。
“来人。”他喊道。
护卫闻声而进,跪下请求指示。
昏暗的卧房内静悄无言,良久,就在护卫以为床边的人睡着时,他终于听到一道命令。
“去,给本尊今夜寻一个男人过来。”
“要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