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醒时天已经亮了，允儿正跪在他身侧替他推拿腰背，他趴在软枕上闻着一旁燃着的安神香觉得自己自登基以来从未睡过如此舒爽的一觉

他舒服得眯了眯眼，允儿见他醒来便停了手下动作，端起一旁早已备好的香茶递给秦渊柔声道：“陛下既已醒了便让臣妾伺候您起身吧，早膳已经备好，陛下用过早膳再去上朝。”

秦渊接过茶盏饮了一口，温热甘甜的香茶润过叫了一晚的嗓子，喉中仅剩的不适也褪去了

秦渊待起身时才发现，自己竟身无片缕，身上零星的暧昧痕迹昭示着昨晚的一夜春情，他偷瞄了一眼身侧的允儿，虽穿着亵衣看不见身上但露出的一小段白皙脖颈上也泛着点点红痕

秦渊红了耳朵，一言不发地让允儿伺候他更衣，动作僵硬得似戏台上的木偶，任允儿摆弄

允儿见他这副尴尬样子轻笑一声，手指似无意般划过秦渊后腰上的齿痕，引得秦渊极轻地战栗一下

允儿用那双杏眼无辜地望向秦渊：“怎么了陛下？可是允儿伺候不周？”

“不……没有……你伺候得很好。”秦渊暗骂自己一声连忙出言解释，乱飘的眼睛也看向允儿。只见允儿散着头发，身上亵衣穿得也不是很整齐，也没来得及穿鞋，赤裸一双玉足蹲在地上正想帮他穿亵裤

那双白晃晃的脚秦渊只敢看一眼便连忙撇开视线，耳朵红得似要滴血

“朕……自己来便好……”

允儿抚上秦渊抓在亵裤上的手抬头看向他出言道：“昨晚陛下辛苦了，就让允儿来帮陛下更衣吧，希望陛下不要嫌弃允儿笨拙。”

昨晚陛下辛苦了……

陛下辛苦了……

辛苦了……

了……

允儿此言一出，昨晚的事情轰地一下在秦渊脑中炸开，虽许多细节记不清了，但允儿昨晚穿着红色纱衣在浴池中被自己抱住的样子却记得很清楚

连忙看向允儿露出的手臂，上面光洁一片，哪还有当年入府前点上的守宫砂？

秦渊傻了

后宫住着十几个嫔妃但一直是个雏的秦渊傻得不能再傻了

昨晚他竟然兽性大发把允儿给欺负了？！

直接愣在原地的秦渊手上想夺过亵裤的动作自然也停了，允儿以为这是默许让她继续的意思，眨眨眼看了看有些呆愣盯着自己的秦渊也没在意，低头一边占秦渊便宜一边替他更衣

秦渊现在脑子一片浆糊，那袭纱衣仿佛就在允儿身上，随着她的动作晃啊晃，现在不光是耳朵，脸颊上也漫上潮红

“允……允儿…昨晚我们……”

“陛下昨晚翻了允儿的牌子，来了允儿的寝宫，那允儿就定然要伺候陛下行周公之礼啊。”

“………………”

秦渊觉得自己好似在梦中一般，后宫虽被太后塞了十几个妃子但他因为自己身体的原因本能的排斥男女之欢，所以秦渊虽早已弱冠，但一直是个雏。

在朝堂上再怎么雷厉风行到了这种时候他还是难得地懵了

看着秦渊整个呆住的样子允儿轻笑一声手上动作飞快已是替秦渊穿好了衣裳：“陛下，早膳已经备好，请移驾前殿用膳吧？”

“咳……嗯，你先更衣，朕先过去等你。”秦渊说完兀地站起来逃也似的走了

身后的允儿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餐桌上秦渊看着专心为他布菜的允儿踌躇许久终是开了口：“你……身上可有什么不适？昨日的事朕都记不大清了，有没有伤到你？”

允儿故作不解地接话：“陛下是指？”

“就是……就是昨晚，我们……时，你有没有受伤？”秦渊这话说得极其艰难，红着耳朵硬挤出来这几句词：“朕常年练武，手下没个轻重，你身子娇弱，可曾受伤？”

允儿看他脸红脖子粗的样子笑着挥手退下身旁伺候的宫人：“陛下原来是说这个。”

“陛下昨晚很温柔……允儿并没有受伤。”

“嗯……你要是想要些什么就尽管和朕讲，宫里缺什么也只管和内务府要，身上若是有什么不适也要请太医，莫要忍着。”

“是。”

“还有，朕看你身边伺候的宫人不多，回头朕让内务府那边挑几个机灵的送过来。”

“多谢陛下……”

“朕这段时间公务多，可能不会常常过来陪你，若是有什么事就遣宫人传个话。”

“嫔妾记下了。”

“还有……”

秦渊第一次做真正意义上的丈夫想尽量给允儿更多的关心，而允儿对于秦渊一向是极有耐心的，再加上今早占够了秦渊便宜心情极好，俩人便一说一答地聊了许久，还是李贞看上朝时间快到了敲门提醒这二位才停

临走时秦渊回头拉着允儿的手温声道：“今晚朕会来陪你。”

允儿笑着应下：“那嫔妾等着陛下。”

看着秦渊离去的背影允儿笑得灿烂

身材好，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