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的贺卿,以生辰礼为由,才有了今日这一遭。
“呦,原以为公子是个正经人,这是什么?原来是只随时发骚的小狗狗。”贺卿解开了白青岫的衣衫,故作惊讶状地拉扯了一下殿下胸前缀着的两个环。
“嗯唔~”事情的进展显然在往他不可控的方向去,白青岫知道,贺卿玩心又起来了,只反驳他:“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小狗狗?”贺卿隔着亵裤去揉弄人的性器语调带着几分戏谑地反问他。
“不骚。”白青岫辩解,他们在床上都放得开,身下下位的时候都知道该怎么挑起对方的兴趣。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小郎君的这里兴奋得很,摸了两下就硬的流水了。”贺卿褪下人的亵裤,只挂在人的脚腕上。
白青岫在地上是四肢大开的模样,下身的东西傲然挺立着,显然已经兴奋极了,贺卿有几分忍俊不禁,自己这副打扮能让人这样兴奋吗?
似乎是那么回事,贺卿见铜镜里的自己都有几分我见犹怜的味道。
“我可是花了三千两买了姑娘一夜。”白青岫表现出来几分不满,摆出了几分嫖客的姿态,虽然说现在好像被嫖的是他。
“放心,奴家一定让公子觉得物超所值。”贺卿掩唇一笑,脱了鞋袜和外衫,露出一截细长的腿来。
“小郎君。”贺卿跪坐在人的腰上,倾身咬住了人的耳垂,一句话说的又酥又软。
简直疯了,这人怎么能这么勾人?白青岫真想将人摁在身下狠狠地贯穿他。
今日是先约好了由贺卿来,如今白青岫总觉着这件事是贺卿算计好的。
贺卿将人乳首上的环卸了下来,如今这里的伤痕已经完全愈合,留下两个小孔,贺卿很喜欢这个标记,眼前人完全属于自己的标记。
白青岫感受着人在自己身上的动作,他的尾指留了一点指甲,轻轻地划过肌肤的感觉让人忍不住颤栗,贺卿的唇从下颚移到了胸前,一点点的亲吻和舔舐,咬着自己的乳首舌尖戳弄着乳孔的感觉。
现在的殿下,心甘情愿地变成了贺卿喜欢的模样,白青岫以前不愿意承认的一点便是,只要贺卿想,完全可以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将自己调教成他喜欢的样子,完全沉溺进去没有自我,作为他的宠物。
可是他没有,他放纵了自己,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态,明知结果却还是放纵自己挣脱他的羽翼,若是自己不喜欢他,是不是就没有如今的贺卿了?
不会不喜欢的,因为贺卿配得上任何的喜欢,是自己三生有幸。
“嗯~”白青岫喘着气,发出低低的呻吟,本能地想要用手去抓贺卿。
“奴家伺候的可好?”贺卿避开了他的手,站起身一只脚轻轻地踩上殿下的阳物,既然说花了三千两,自然不能让人累着。
略带几分冰凉的皮肤触碰上性器的滚烫,白青岫最要紧的地方被掣肘着,本能地想弓身,却还是选择了平躺的姿势。
白青岫是在这样的玩弄下被踩射的,白色的液体落在了地毯上,自己的身上,以及贺卿的脚上。
“公子觉得如何?”贺卿戏谑地看着他。
“勉强。”白青岫方才呜咽求饶的事情显然是忘了。
“那奴家一定伺候您满意为止。”贺卿料到了白青岫的回答,直接弯腰将人抱了起来,总之要将人伺候周到不是?
直到将人弄得一身斑驳的红痕,白青岫哭着说满意了这才算是完。
两人在浴桶里温存着,贺卿的手抚过人的背脊,白青岫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殿下。”贺卿温声软语地唤了人一声。
“嗯?”白青岫的手抚摸过人的大腿,一只手不自觉地伸进了人的腿缝揉捏,这样的触感,让白青岫脑海里漂浮着一些不可描述的场景。
“殿下今岁要去东巡,不如我留下。”贺卿同他商议着,东临碣石以观沧海的壮阔他未见过,但总有一日得见。
“林询留下不行吗?”白青岫侧过头看向他。
“人家新婚燕尔,您可饶过他吧。”贺卿在人的发顶吻了吻,“不然他可真要告老还乡了。”
是啊,新婚燕尔,白青岫有几分感慨:“贺卿,我们认识了似乎很久了。”
久到好像从他不知道的以前,到他的往后余生都是贺卿,虽聚少离多。
“十年了?”贺卿有几分恍惚,认识十年,中间甚至有几年不见的时光,真正在一起的日子却是这两年。
“不对。”白青岫反驳他,“应该是十七年。”
他算上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大约时间。
白青岫转过身去抱住他:“我并没有那么良善地去帮助穷苦百姓。
那时候,我过来同你说话,还给了你信物,一定是见色起意。贺卿,如果我不曾忘记的话,一定是我先喜欢你的。”
或许是一见钟情也说不定,虽然彼时年少,或许只是见漂亮哥哥长得好看,有的虽然忘了,但他始终是最懂自己的那个。
白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