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卿五官笼上一层暖色。
世人总对从未见过的存在抱有幻想,可贺卿却只信自己,他也曾放过孔明灯、河灯,也去过庙会、道观,到头来谁又听到了他的心愿。
“以后贺卿的心愿说与我听,若是我实现不了,那些神明应该也是不管用的。”白青岫告诉他。
若是这样平淡地过去一年应当也是好的,可事情往往出人意料,
“老板娘,你这些东西里面有酒吗?”白青岫看着贺卿的状态就觉得糟了。
老板娘匆匆忙忙地赶来:“那壶是茶酒,那道点心里加了米酿……新春不喝点屠苏酒怎么可以的咯,怎么这就醉了……”
白青岫算是知道贺卿的眼神和模样是怎么回事了,数年前的往事涌上心头,他到现在还觉得疼,他也没听清老板娘讲了一堆什么,拉着贺卿便往外走。
他想带人去客栈又觉得不妥,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去处:烟花之地,青楼楚馆。
醉了酒的贺卿倒是正常得很,和多年前别无二致,白青岫并非抗拒,只是这副模样的贺卿已经许久未见了,强势而又霸道,无论是神情言语还是举动,都不容抗拒。
他既希望贺卿能够好,又希望他能够多依赖自己一些。
“贺卿,这里是街市上。”白青岫的提醒显得那样无力,此刻的他就像是良家妇女要保卫自己的贞操又怕眼前人生气。
两个人就这样在街上拉拉扯扯,贺卿险先将白青岫的衣带扯了下来,手刚要从白青岫的脖颈里伸下去又被白青岫及时地抓住了。
贺卿微微拧眉,一脸你不要不识好歹的模样。
白青岫丝毫不怀疑,他再跟贺卿纠缠下去,眼前这人就要幕天席地地来了:“贺卿,督主,哥哥,夫君……”
白青岫将各个称呼都叫了个遍只求饶道:“我抱您好不好?我们找个地方,再让您弄,这里人太多了。”
单论武力,白青岫确确实实比不上贺卿,贺卿是自幼的基础,又经历了那样多,而白青岫因为身份的缘故,他从未真正地真刀实枪地同人切磋过,就算贺卿如今一条腿不方便,霸道起来白青岫也无法抗拒。
也或许是,他根本不想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