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伴着成熟女人的体香味,薰得自己如同一只呆头鹅,傻傻地望着眼前流露出十足女人味的杨妈妈,差点又失了神,只能急切的回答着。
「别客气,肚子饿了吧。今天我特地请张妈炖了只人参鸡,还准备了好多菜,你要多吃一些。」俩人分宾主面对面的坐在餐桌前,杨妈妈亲切地帮我盛了一只鸡腿,我迭声道谢后,乘着低头猛吃的机会,逐渐将浮动的心情安定下来。吃完一大碗鸡汤后,抬起头来才发现杨妈妈还没动碗筷,只是带着满脸笑意,直盯着自己。
「杨妈妈你怎么不吃呢?很香很好吃!」
「以前志豪在台北读书,一回到家也是像你一样,狼吞虎咽的,慢慢吃,多吃点。我吃点其它清淡的菜,鸡汤较油腻,我这个老太婆就不吃了。」「杨妈妈看起来又年轻又漂亮,一点都不老,你比电影明星还漂亮呢!你如果和嫂嫂站在一起,不知内情的人,一定以为你们是姐妹呢!」「若尧,还没请你吃甜点,嘴吧就这么甜。」「不,我是说真的,电视上的那些女明星找不到一个比杨妈妈漂亮的。」「真的?你没骗我吧!吃饱了没?我们到客厅坐,吃点水果、喝些饮料。张妈收拾完后,还得赶回家呢!」移步客厅就座后,近距离面对面闲话家常,更让自己有机会仔细欣赏杨妈妈的惊人美色。
那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汪汪的似有无限风情,晶莹玉润的俏脸白里透红,艳红唇膏彩绘下的樱桃小嘴显得鲜嫩欲滴,言谈间那一张一合的樱唇性感迷人,肌肤雪白细嫩,似乎吹弹得破,绝不似四十许的女人,凹凸玲珑的身材罩在宽松休闲上装内。
当杨妈妈弯下身来为自己倒饮料时,春光乍现,但见那蕾丝镂花的胸罩只罩住了丰满乳房的半部,浑圆饱满的酥胸中挤出一道美丽的乳沟,全身充满成熟艳丽的少妇风韵。
眼前的美色和内心深处非份的遐想使得他那胯下的阳具不争气地蠢蠢欲动,如果不是穿着紧身牛仔裤,只怕坚硬的肉棒就要撑起帐篷,丑态尽出了。不行,一定得稳住波动的情绪,否则怎么做一个偷心猎艳的采花贼呢?
「若尧,家教费你先收起来,免得等一下又忘了。」「杨妈妈,不用啦!这个月根本没上什么课。」「没关系,如玉功课还不错,你是最大的功臣。而且你在外生活处处都需要钱,收起来。读私立学校医学系很贵吧,家教费够不够用?」「杨妈妈,我从大一来帮如玉家教,你就给我一分比我同学在别的地方家教更高的待遇,再加上寒暑假时在游泳池当救生员兼教练,也可以赚好几万,两边合起来,不只生活费,连学杂费也足够了。」「志豪也很喜欢游泳,家里的游泳池就是他退伍后做的。只是这两年他忙着公司的事,也没看他游几回。」「杨妈妈,我…下个月要参加一项游泳比赛,暑假期间,每个游泳池都人满为患,很难找到练习的场地,我可不可以借你家的游泳池训练一下。」「当然可以,游泳池空着也是空着。」「我每个星期有四天上午在泳池工读,如果来这里游泳大概会是傍晚的时候吧!」「没关系,我会交待张妈,就算我不在,她会帮你开门的。」十年来,自己也称得上是功成名就了,只是攀登高峰后,竟剩却高处不胜寒的聊寂。前些年国栋刚去世不久,身边还有些别具用心的癞蛤蟆偶而风言风语,招惹文君新寡的遗孀。
等到自己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上大刀阔斧的挥洒,掌握了杨氏集团的主导权后,昔日不自量力的男人个个在她面前都燮得战战兢兢,诚惶诚恐,对她敬若天神。
更不用说近几年来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仕,几乎都是她的下属或晚辈,摄于她的威权,除了唯唯诺诺,又有谁胆敢对自己轻佻戏语?这一方面固然满足了自尊和虚荣,但另一方面也常使自己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
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在他们的眼里究竟还是不是个女人。直到今天若尧这个年轻人的眼睛才是完全袒诚的,虽然不敢刘祯平视,但炽热的眼神情不自禁的在自己身上打量、偷窥,胯下阳具竟还失控涨大,却又不得不强自压抑的可笑,可是尽入自己的眼里。
人有时是活在他人的掌声中,尤其自己四十好几的年纪还让十九、二十岁的小 男生如此赞美。回想晚间在饭厅、客厅里,若尧这不大不小的男生,对她投射出充满仰慕的目光,不禁暗暗得意,自己应是徐娘未老,美色魅力不减。
其实就算今天没有若尧当面毫不保留的赞美,自己对自己的美色还是充满信心,只是自赞自夸总比不上由男人嘴里说出来得令人心喜。
想着想着,可笑的心情逐渐消逝,难以排遣的寂聊涌上心头。「女为悦己者容」,自己容貌再漂亮、身材再美好,少了男人充满热情、带有侵略性甚至是性慾的眼神,还不是只落得孤芳自赏、坐待枯萎的命运。
「女人四十一枝花」,正是最美最艳的时候,可是鲜花既已盛开又能美丽多久?「花开堪折直需折」,以自己今天的身份地位,只怕没什么人敢大胆攀折、欣赏把玩。女人的黄金十年,在事业家庭的劳心中已是青春将尽,表面的风光却得付出多少内心孤独苍桑的代价。
「逝者已矣,来者可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