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尚未完全开始的爱情早在五年前就已经死在了那场意外里。
荣钦父母接到舒家的一通电话,出门的路上被一辆大货车碾压过去,两个人连一具全尸都没有。
没过几天,便听说舒言的父亲畏罪自杀,三天后,舒言的生日,她的母亲殉了情。
荣钦来不及送出去的那枚戒指,从此锁在了抽屉里。
他亲口将这一切一字一句告诉舒言,却从此,再不准她离开他身边半步。
名为夫妻,实为软禁。
舒言至今,连自己父母的墓地在哪里都不知道。
两小无猜,到相对无言,不过是一夜之间生出来的嫌隙,更何况,他在她伤心欲绝的时候,给的不是安慰,而是一顿不允许她再哭,也不允许她再想着离开的板子。
有没有爱情,已经无所谓了,当年想要问出口的话,也不必再问了。
舒言也亲口对他说过,她不恨他,也不会再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
他本应觉得轻松,却在听她说不爱的时候,又打了她一顿板子,最终吐出来的,却是一句“想清楚自己什么身份”。
从此以后,他在云雨间常常让她失禁,剥去她仅存的一点尊严,又借着那些见不得人的液体问她,如果不爱,那这些是什么?
就像他自己,那些见不得人又死在角落里的爱情。
极少像这一次这样温柔,像极了小别后的夫妻,唇舌、双腿都交缠在一起,尚未进去的时候,她那里已经湿滑得不像样子,进去的毫无阻碍。
荣钦压着她,动作缓慢,却是一贯到底的,她湿得厉害,紧紧地箍住他,抽插进出之间,能感觉到她那处的柔软贴在他的下身来回摩擦。
舒言知道他是因为喝了酒,也只有喝过酒以后他才不会激烈到她无颜面对,甚至温柔得连她都无法说服自己拒绝。
她记得,荣钦在喝过酒以后会变得特别乖,甚至有些迟钝,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一点也不像平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等酒醒了,他又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敢在亲吻间回应他。
身下被他撑得很紧,可是吐出来的水却越来越多,她知道,身体比嘴诚实。
和他做这种事,她并不讨厌。以至于她也怀疑自己想和他离婚,到底是真是假。
荣钦在她身体里温柔地来去,摩擦的快感逐渐积累,她在平和的抽插里迎来高潮,没有失禁,没有喷射,没有哭喊,没有一切令她尴尬的局面,只是在他直白的性爱里,快感攀升到制高点,身下那一片私密的肌肉开始抽搐、收紧,将他牢牢地箍住,如同一场艰难的吞咽。
荣钦在她的抽搐里继续动作,他感觉到身下被她越收越紧,她的呼吸都和往常不太一样。
这样的做爱,她应该不会难受,或者说,她的身体很喜欢。
所以她才愿意在这种时候,接受他的亲吻,并且给予一点回应。
“舒言,舒言……”
他仍旧断断续续地叫她名字,后面却不再说任何话,只是身下动作越来越用力,似乎要将那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插进她身体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