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敏感处,渗出滑液被指尖熟练抹开,秋翔喘得更厉害,声气是沉溺情欲的喑哑,“这个,脱掉可以吗?已经湿透了。”
没必要每句话都确认一下吧!我有点恼羞成怒,结果答应到一半就被一直观察的男朋友看出想法,发出猝不及防的呜咽,“可、以…呜、!”
双脚被并在一起提起来,然后被习惯握刀的、很大的手,轻而易举地脱去内衣。恋人低头吻住我的唇,舌头以接近色情的方式顶进来搅动,与此同时并指插入湿润穴口、撑开窄小缝隙。粗糙的茧子摩擦内壁,带来异样而不可阻挡的快乐。
啊、
居然是甜的。
他刚刚吃了糖吗?这次是桃子味的,难得不是巧克力。
“铃、奈…会不会痛?”秋翔舔着我的嘴唇,微微拉开距离,咫尺间青瞳接近着迷地注视我的眼睛,银丝淫靡牵拉,被犹带糖果甜意的舌尖舔去。
“有一点点…”我小声说,“但是很舒服。”
我确实不是很容易承受的体质,哪怕身体非常动情,其实还是会痛,但因为之前经常被非人尺寸的性器进入,对这种痛已经习惯了。
不如说根本可以称为情趣,被扩张的微微的疼痛混着敏感带被刺激的快乐,甚至让头脑舒服到眩晕。
对我来说疼痛与快感是可以混淆的东西。
这点秋翔是知道的。
和他说的时候,居然听到腿间勃起相当突兀的一大块,说什么铃奈真的太色情了。
我明明只是实话实说。
夜色之中星光照耀,玉石地砖仿佛闪着微光。
凉风裹着雨的湿气,与恋人的手一起轻抚赤裸身躯。
下腹渴求发烫,接近催促地反复传来苦闷热度,手指撑开的小穴贪恋般翕动着,抽插中发出迷乱的咕叽水声,掌心肉棒兴奋跳动,又渗出滑液。
两个人都完全准备好了。
我头脑发热,脸红得不正常,仰头去够他的嘴唇,“可、以了…可以了,秋翔,呜、不用扩张了……我想要你的…插进来呀……”
“未免…太煽情了吧?铃奈这么想要我吗?”
秋翔发出混乱的声音,急迫到有些粗鲁地把我的腿抬起来。
大概是怕椅子被两个人的重量压倒,并不躺过来,而是干脆站在一旁,将我的腰身提起来,胀大粗硬的性器就那样抵在穴口,浅浅沿着嫣红黏膜摩擦几下,直到柱身完全润湿,才终于一贯而入!
“啊啊、!!插、到…插到里面了……!”
眼角滑落生理泪水,我急切地伸出手臂,还没完全动作,意识到我意图的恋人便俯身抱下来,紧紧拥抱着我,低声喘息着告白,“我、在的…铃奈,别…担心……哈,等下,怎么会比上午还…是紧张吗?因为在外面?”
收得太紧了。
肉柱埋进湿热穴口,内壁层层叠叠包裹,大概是紧张的缘故,穴肉轻微抽搐着,紧紧箍住肉棒不放。
“啊…嗯,因为、想在外面试试,屋子里、太热了……”原本是长嫂、如今已经成为自己妻子的女朋友恍惚地抱着他的肩,力道很轻地咬他的锁骨。
含泪金眸映出粲然星空,也映出他的面容,细碎微光折射,连眼泪划过的湿痕都泛着惹人动情的晶莹。
胸口涌上接近狂热的占有欲与爱意,青井秋翔倾身吻下去,压抑而模糊的说:“我要…动了,铃奈、痛的话要说哦。”
尽管竭力想要温柔,真的动起来还是非常混乱,第一下就插到最深,惹得恋人发出哭腔的尖叫——但是没有说不行——金盆洗手的杀手少年便稍微放心地继续一下一下破开穴肉、挺进深处,捧着对方的脸转移注意力,从她的下巴舔到嘴唇,“这里、是子宫吗?”
“嗯…啊啊,顶到的…嗯?是、是啊,是子宫呜…!!”
“铃奈果然很喜欢我在耳边说话诶。”青井秋翔愈发欲望高涨,一想到身下深爱的女性对自己抱有同样的心情就激动得无法控制力道,只好稍微停下腰部动作、扯开恋人的衣襟,低头一点一点从唇齿舔到胸乳。
手指抓握上去,雪白被蜜色覆盖,无论肤色差还是肌肤的细腻程度都是很鲜明的对比,况且还残留着上午他亲自留下的痕迹,很难说究竟是想冷静下来还是起到反作用。
“好热,皮肤都泛红了,这里也超级硬……”他痴迷地吮吸乳尖,脑中忽然闪过什么,“……怀孕之后,会流出奶水吧?那样的话……”
“秋翔、呜、是变态吗?!”恋人发出不敢置信的声音,脸涨得更红了,“别说、那种事…!”
也是啦,现在生孩子太早了,那种事之后再考虑也可以……但这和他在床上乱扯没有关系,总之、稍微想象一下对方流出乳汁的样子,他已经开始兴奋了。
“不许说吗?但这里真的好硬啊,”他从恋人乳间抬起头,湿热呼吸打在红樱似的乳尖,颤巍巍挺立、被唾液沾湿的样子简直有些可怜,“那样…的话,别的也可以。”
散开长发被汗液沾湿,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