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老师让你明天去一趟学校？”程溯的书房里，程枫快速抬了一下眼皮，看了一眼哥哥又垂下眼小心翼翼地说道。

程溯继续翻着手里的文件，皱了一下眉心问道：“这次是因为什么？打架？作弊？”

程枫摇了摇头，低下头默不作声。

没听到回答，程溯起了好奇心，停下手上的动作，伸手把程枫拉到身前，盯着他的眼睛再一次问道：“因为什么？”

程枫不敢看哥哥的眼睛，哥哥比他大六岁，自从两年前爸妈车祸去世后，是哥哥一直在赚钱养他，对他管束也很严格。

“还需要我问第三遍吗？”程溯面上表情不变，语气平静无波，但是程枫知道，他生气了。

程枫清了清嗓子，在衣服上搓了一下手上的汗，低声说：“我写情书被老师发现了。”

程溯一瞬间脸上露出茫然的表情，他难以置信看着程枫，喉结滚动了两下，艰难地问道：“写给谁的？”

“肖恒。”程枫小声说出一个名字，两个字划过齿尖，让他生出一种羞怯感，今天他算是公开出柜了，老师和哥哥现在都知道他喜欢男的了。

“你喜欢男的？”程溯知道肖恒是程枫的发小，和程枫差不多的年纪，一个皮肤白皙身材瘦弱的男生。

程枫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想起肖恒的样子，程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挑眉问道：“你喜欢那样瘦鸡似的小男孩？”

“他不是瘦鸡！”程枫反驳，听到哥哥说自己的心上人是瘦鸡，程枫心里升起一股愤怒。

程溯语带不悦：“现在就开始护着了？”

程枫害怕哥哥生气，那股愤怒顿时烟消云散，小声说：“我也很瘦啊，你说他是瘦鸡，那我是什么？”

他身上穿着一中的校服，原本就清瘦的身板包裹在宽大的校服里，显得更加单薄。

程溯眼睛扫过弟弟的小身板，确实瘦了些：“我平时工作忙没时间管你，最近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

“我有好好吃饭。”程枫回答。

“那我看着怎么比前一段瘦了许多！”程溯拉住弟弟的手，让他坐到自己腿上。

小时候程枫经常坐在哥哥的腿上，但是最近今年都没有坐过了，程枫感觉有点别扭。

程溯一条胳膊从背后搂住他，把他固定在自己大腿上：“别动，让哥哥看看你瘦了没有！”

说完另外一只手去解程枫的裤带，程枫急忙按住那只手，转头面向始作俑者说：“哥哥，被拽我裤子，我不是小孩子了！”

“不是小孩子了！”程溯喃喃地重复弟弟的话，“都会写情书了！”

“哥哥，我错了！”程枫以为哥哥在怪他早恋。

程溯轻易挣开程枫的手，解开了他的裤带，手快速伸进了他的内裤里。

当哥哥温热的手掌握住程枫的命根子的时候，程枫惊讶地倒抽了一口气，喉咙里发出一声惊呼。

“哥哥，你干什么？你快松开我！”程枫挣扎，又不敢太激烈，毕竟命根子在别人手里攥着呢。

虽然那个人是他亲哥哥，但是今天的哥哥有点太反常了，被亲哥哥抓着鸟，程枫感觉有点变态。

“别动！”程溯的声音听起来又一丝沙哑，他深吸一口气问道：“知不知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做爱？”

程枫闻言脸上瞬间爆红，又羞又恼：“程溯，你跟你亲弟弟开这种玩笑好玩吗？快放开我！我要生气了！”

程溯闻言抽出了放在程枫裤子里的手，程枫感觉到箍在自己腰间的手松了，赶紧从程溯身上弹了出去。

“程溯，我讨厌这样！”程枫眼泪夺眶而出，被哥哥开这种玩笑，让他感觉既难堪又委屈。

程溯看着弟弟哭的样子，心里涌起一丝心疼。

自从父母去世以后，他没让弟弟哭过，他疼他爱他，发誓要保护照顾他一辈子，今天他让他哭了。

程溯一直知道自己是个变态，他是个不合格的哥哥，他做过无数次把弟弟按在床上操弄的梦，他知道自己对亲弟弟有着疯狂的欲念。

程枫哭着跑出了书房，跑回了自己房间。

半夜，程枫被一阵哼哼唧唧的呻吟声吵醒，黑暗中他睁开双眼，微微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照进房间里。

程枫竖起耳朵，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掺杂着咯吱咯吱的床垫晃动声，那声音模模糊糊又有节奏，在这静夜里听起来格外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