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来,对柳州势力不甚了解,至此未能认出爹,爹勿作怪。”
张简笑道:“你倒告起歉来。”旋即走过石台处,拿起银镶雕漆酒壶,满倾两盏银法郎桃儿钟,唤李牡丹共饮。
日头正斜,整一片天半开红,昏昏黄黄,夕阳火红暖黄地映照她身,正是:
暖雨晴风初破冻,柳眼梅腮,已觉春心动。
酒吃得热了,李牡丹解下大红焦布比甲,露出密合色纱挑线缕金拖泥裙子,以手扇风。张简见她纱裙内罩着大红纱裤儿,日影中玲珑剔透,显出玉骨冰肌,不觉淫心辄起。见左右无人,把她提起,按在一张凉椅上,揭起湘裙,红裩初褪,露出白莹莹皮儿上抖呵呵一点红,颤颤盈盈一水间,咕噜冒出甜腻淫液儿,浸润股缝。
张简看直了一双眼,忙忙慌慌扯下裤带,跳出好一团紫黑麈柄,扶着蛙端顶在牝口,道:“好儿,我知你只供唱,但你爹不是旁人,孝敬爹才是本分。”
这般道完,也不管她,研濡片刻,直截顶入牝中,送了几送。须臾,那话儿昂健奢棱,暴怒起来,伴着水声往来抽拽,皮肉碰撞声噼啪作响。
李牡丹涎液自唇角漫下,口中呀呀哝哝,娇娇俏俏,颤声不止。
“我的心肝,你达不爱别的,爱你好个白屁股儿。今日尽着你达受用。”
“亲爹,你可省的??罢,奴前番吃爹几个弄重了些,缓过好久。”
“胡讲蛮说,那是甚么时日,如今多些日头,还怕他难适应!我儿上头小嘴儿告着求饶,下头肉穴儿浪得淌水儿,你合该被肏!”
又过几些时辰,李牡丹发丝垂乱,香云拖坠,额角粉妆半糊了汗津津,两颊晕染红霞,面目娆娆。
张简赏着妓女淫荡模样,暗道声妖精,乐极情浓,怡然感之,于是两手抱定其股,一泄如注。牡丹在下躬股承受其精。良久,只闻得张简气喘吁吁,女人莺莺声软,都教藤枝上落得小鸟听了去。
撇开张简花园肏捣李牡丹不题,再说吴府这边,吴昌旭自外城经商回来,舟车劳顿,休整一夜后,神精气爽。浸泡热浴中,念起女色来。匆匆擦过身子,屏退婢女,正不知传唤哪个,有人自上门而来。
你道是哪个?却是灵秀前来端送羹汤,口曰“抚慰劳累身体”。
吴昌旭笑着道:“这倒好,再不必缠纠。”遂唤她进来。
灵秀推门而入,款蹙湘裙,移步生花,轻巧巧地行进来。
吴昌旭抬眼便觌妇人,上穿沉香色水纬罗对襟衫儿,五色绉纱眉子,下着白碾光绢挑线裙儿,裙边大红段子白绫高低鞋儿,头上银丝髶髻,金镶分心翠梅钿儿,云鬓簪着许多花翠,越发显得红馥馥朱唇、白腻腻粉脸,不觉淫心辄起。教她放下汤盘,搀着她两只手儿,搂抱在一起亲嘴咂舌。
灵秀猜知今夜有戏,大喜过望。一面抠起裙子,坐在身上,一面娇声喘息:“老爷怎的恁般急,教奴羞答起来。”
吴昌旭只是笑,心知妇人内里泛淫。
撇开热腾羹汤,灵秀倒了杯凉酒,噙住哺在他口里,然后纤手拈来一个鲜花篷子,与他吃。吴昌旭道:“涩剌剌的,吃他作甚么?”旋即摊开妇人罗衫,露出美玉无瑕、香馥馥的酥胸,紧就就的香乳。揣摩良久,以口舐之,调小道:“不若吃它,香馥馥软乎乎一团红肉,滑口儿。”
灵秀娇羞着:“快罢口,讲得甚么话儿。”
“只怕你愈听愈爽浪。”
二人彼此调笑,曲尽“于飞”。
一桩春事儿毕,两人锦被中厮磨。
“啊!”
吴昌旭害了一惊,“怪叫甚么?”
灵秀窝着粉颈,迟缓着道:“无...无甚事。”
吴昌旭道:“快说。”
灵秀嘤咛两声,引着他手往下走,他只摸到一团湿漉漉。
吴昌旭掀开被子一瞧,原是灵秀体内元精泄出,和着淫水儿往外淌,淌湿一圈儿股下铺盖面儿。
红肉冒白液儿,又有一丛蓬蓬黑草乱入,此场景直冲击吴昌旭眼眸,胯下一乎疲软肉团自又立起,一下下跳动。
灵秀没等精水淌将干净,又迎来老爷的坚硬棒子,口中呜咽:“达达,奴的亲达达,你只顾?到几时?才将歇着,怎的又来反覆?”
吴昌旭道:“我自再续肏你,你当奈何?”
灵秀忽地哭道:“此间灯火通明至半宿,教旁人瞧觌了,背地里骂舌头,在你跟前唆调,奴不想作没脸没皮的贼淫妇!快快丢与我,早些歇息罢!”
“谁敢骂你,你说与我听,我教训他。”
灵秀吸着鼻头:“奴好似听闻,是五妹儿房中小厮儿,叫甚八宝的,提了一嘴,何时日不记得,是有这事儿的。”
吴昌旭怒道:“好她个淫浪小囚,教得甚么小厮儿,看我明日敲打她一番,你且宽心。”
几句话把灵秀窝盘住了,灵秀止住哭啼,再口不谈,渐渐得了趣儿,浪叫起来。
那话儿攻势迅猛,直捣得她骨软筋酥,酣畅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