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忱再一次梦见了舒理。
舒理穿着一身染了鲜血的白色衣衫,墨一般黑的头发从他肩膀上垂下。
像恶鬼锁魂。
舒理抬眼看向了他,慢慢地弯起了嘴角,媚极了。
像艳鬼勾人。
舒理靠近他,手指落在他的唇间,又慢慢滑到锁骨,小腹和阴茎。
舒理说:“谢书忱,抱我。”
谢书忱想肆意地玩弄他的身体,让舒理浑身上下都是自己的气味。
他想让舒理只属于自己。
谢书忱也确实这么做了。
谢书忱咬住了舒理的耳朵,把他那身白色衣裳脱了下来,双手托着舒理的屁股把他抱在怀里。谢书忱的欲望无比强烈,他掰开舒理的臀瓣,就着舒理的血,便全数插了进去。
血……舒理受伤了?
但舒理的小穴实在是舒服,这个想法瞬间被无与伦比快感冲淡了。
他说,舒理,我要你从里到外都是我的。
谢书忱听见舒理说,好。
谢书忱把舒理放在床上,鲜血洇染了整个床铺,舒理像是躺在了花丛间,残碎着,破败着,美艳着。
他听见自己说,舒理,你要照顾好自己。你要活着。
舒理说,我爱你。
谢书忱摄住舒理的唇瓣,舌尖窥探着口腔里的细软。两人的舌纠缠着,发出暧昧的水声。舒理的腿环上谢书忱的腰,谢书忱也将阴茎插入了舒理的小穴里。
舒理咬在谢书忱的肩膀上,低声地喘着。
谢书忱觉得怀里的人可爱极了,他亲了亲舒理的耳垂,快速地抽插着。他几乎是呢喃着,在舒理耳边说,我也爱你。
仿佛只是为了情趣,为了迎合做爱时的气氛,谢书忱说出了这句话。
但怀里的人确实震惊了,他的呼吸似乎是停止了。舒理推开谢书忱,他不可置信地盯着面前的人,“我不要你爱我。”
舒理的眼睛里似乎闪着幽光,像是盯紧了猎物的狐狸,手指慢慢覆到谢书忱的脖颈上。
谢书忱听见他说,我要你为我死。
谢书忱又听见自己说,好,我为你死。
舒理把谢书忱推到在床上,他握住谢书忱的阴茎,便骑了上去。他扭着腰让阴茎插得更深了几分。他低头在谢书忱的喉结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又细细地舔着牙印周围渗出的鲜血。舒理轻笑着,眯着眼说,我喜欢你的味道。
舒理色情地握住自己的脚踝,拱着腰上下晃动。
谢书忱扯着舒理的头发吻了上去,另一只手便握着舒理的阴茎揉搓着。舒理逐渐失了力气,谢书忱便扣住他的腰,贯穿了舒理。
谢书忱射了一次,精液从舒理的小穴内流出,舒理被操得连合拢双腿的力气也没有了。谢书忱居高临下地看着舒理。舒理的身子太漂亮的,皮肤白皙得像是被雪水洗涤过,轻轻一捏便发红了。
谢书忱突然弯下腰去,从舒理的下巴吻到锁骨,顺着吻到了舒理的阴茎。他在龟头上亲了亲,便含了进去。
谢书忱的炽热全数传给了舒理,舒理舒服地将手指穿过谢书忱的头发。
谢书忱的技术很差,牙齿磕得舒理生疼。但他还是射在了谢书忱的嘴里。谢书忱将精液咽下,又去吻舒理。
舒理在谢书忱的胸膛上摸着,倏然从指尖中滑出一枚飞镖,穿透了谢书忱的胸膛。
谢书忱的血液流在舒理的身上,仿佛一潭的雪水里开出了几朵赤色的荷花。
好看。
谢书忱听见自己说,我是为你死的吗?
舒理亲了亲谢书忱的嘴角说,嗯,你是为我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