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差不多就行了。”
舒理睁开了双眼,他看了柳南烟一眼。柳南烟便自觉的将银针拔了出来,离开了帐篷。
“谢书忱。”
谢书忱看过去,那双眼睛好看极了,黑白分明,可又带着热烈的情欲。
“谢书忱,”舒理又叫他,“抱我。”
舒理的声音沙哑又性感,谢书忱眼里全是他了。
但谢书忱依然拒绝了,他说:“你不配。”
舒理似乎有一瞬间的恍惚,但他立刻又软着声音说:“那殿下可否帮我找几个精壮男人来呢?”
“真贱。”
站在门外的柳南烟把两人的对话听了个遍,在谢书忱出来帐篷的一瞬间,她的巴掌就扇到了他脸上。谢书忱第一反应是这女人的武功确实极高,二是她敢打我。
“谢家老大,这巴掌是给你的不识好歹。”柳南烟说,“你若是想捉我,你便来,只不过用上你们养的死侍,也不一定能成功。”
谢书忱阴鸷地看了她一眼,也明白这女人说的话确实在理。
还没等柳南烟把谢书忱放倒在地,谢书忱就已经晕死了过去,不禁谢书忱,在场的除了柳南烟之外的所有人都晕了过去。
柳南烟有些无力,她知道这是舒珩,“舒珩,你……”
“师姐,”舒珩的身影落在柳南烟的对面,说,“你怎么和他们讲这么多废话?”
“没杀了你,是我的错。”
柳南烟闭紧了双眼,不让自己的泪水掉落,再睁眼柳南烟眼里便是一片冷漠。
舒珩笑盈盈地说:“师姐,你要知道我是打不过你的,但我手里还有一个终极武器呢。”
柳南烟一愣,上前把舒珩打翻在地,双手掐住他的脖子,嘶吼道:“你怎么敢!”
“噬心蛊而已,”舒珩咳嗽了两声,“你别怕,只要我还活着,这噬心蛊便不会长大。”
柳南烟松开舒珩,她脑子一片空白,嘴唇不停地颤抖着念叨噬心蛊三个字。
舒珩说:“毕竟是被禁的蛊数,你不会解也正常。再说了,师姐连我下在有法身上的第一个蛊都解不了。”
柳南烟拉住舒珩,说:“你能不能放过他?”
舒珩得意洋洋地说:“你是在求我?嗯?”
突然舒珩变得面目狰狞,他一拳锤在柳南烟的脸上,又把柳南烟的衣服撕得稀碎,“嗯?你求我啊!像你对着我爹那样撅着屁股求我啊!”
柳南烟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在……说什么?”
舒珩深呼吸了一口气,恢复到温润如玉的表情,说:“我说什么,师姐已经忘了吗?你可别告诉我,你已经不记得你这个徒弟的位子是怎么来的了?”
柳南烟这才清楚舒珩已经疯了,他的记忆已经混乱了,也许只有疯子才能把那些被禁了的蛊术学得如此透彻。柳南烟说:“舒珩,我不会杀了你。因为舒理会自己动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舒珩大笑着,恶狠狠地说,“那小子怕我怕得要死,他能杀了我?嗯?你在说笑啊,师姐。”
柳南烟说:“我劝你现在离开,谢书忱已经要醒了。我虽不会动手,但他,我可说不准。”
舒珩顿时冷静下来了,他说:“他倒是对这谢家老大念念不忘。”
“那他也是你惹不起的人,”舒理扶着柱子颤颤巍巍地从帐篷里出来,说:“你要是敢动他,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舒理!你进去。”柳南烟朝他喊道。
舒珩双目猩红,他走到舒理面前,拽着舒理散落着的头发进了帐篷里,他说:“柳南烟,你若是敢让人进来,就等着给舒理送终吧。”
柳南烟握紧了拳头,她什么都做不到,舒理的命在舒珩手里。
舒珩把舒理甩到床上,从怀里掏出把匕首把舒理的手掌钉到了床板上。
舒理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还在挑衅地看着舒珩。
舒珩轻哼一声,捏着舒理的下巴就吻了上去。蛊虫感受到舒珩的味道,近乎暴虐地在舒理体内活动着。舒理看着压在自己身前的人,不禁嗤笑一声。
舒珩放开他,转而去舔舐着舒理的耳朵,喑哑地说:“你笑什么?”
舒理回答说:“这么多年了,你都不敢操我。”
舒珩意识到了什么,冷若冰霜地看着他,“你这是为了那个男人?他有什么值得你眷恋的?”
没人问过他,他自己也未曾问过自己为什么是谢书忱。
虽说舒理一早就从便宜祖父那听过谢书忱的名字,他第一次见到谢书忱的时候,他还不是大皇子。舒理背着便宜祖父偷偷去了曲江宴,扮成小厮混了进去,几个少爷争吵要组队作诗,但人数是单数,怎么也不好组队。原是打算混在人群里凑热闹的舒理,便被谢书忱看了一圈后选上了。
谢书忱凑到舒理耳边说:“作诗随意便好,陪着公子哥玩,他们开心就行。”
读过不少谢书忱的文章的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