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过多担心,”舒理语气有些强硬,脸上的笑容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盯着柳南烟又重复了一遍,“不必过多担心。”
“知道了。”柳南烟垂下眸子,坐在床边没再说话。
柳南烟是舒理偷偷去青楼遇见的,那天她穿了一件暗紫色的薄裙,白皙的大腿根在开衩处若隐若现。脚腕上那串银脚链上挂着一个铃铛,走起路来铃铃作响。舒理看一眼就知道柳如烟是这青楼的老鸨。
舒理凑近她,把鼻尖埋进柳如烟的胸前,一股中药味涌进他的鼻腔。
“传闻都说苗疆的医术已经失传,现在看来,也并非如此。”
听到舒理这话柳南烟脸上一僵,但迅速地调整出笑容,满面含春,娇媚地说:“客官可是在诓我,我一介女流,怎么会去了解那甚苗疆医术。”
舒理也不多与她争论,顺着柳南烟的大腿根就摸了进去。舒理年纪不大,柳如烟本来打算随便唬弄几下也就能把这小子打发走了,可谁知道舒理的手指灵活地在她的阴蒂上来回抚摸,没多久就让她潮吹了。
舒理用柳南烟的手帕擦了擦柳南烟喷射在他手上的液体,说道:“我想请你看个病。”
离开了舒理的支撑,柳南烟靠着墙滑落坐在地上,眼神迷离,双腿不停地打颤,她把双手抵在阴道前,想要停止它的收缩。
“你不回答我,我便当你同意了,”舒理在柳南烟的胸前亲了亲说,“我明日再来找你。”
舒理离开后,柳南烟叫了人来,说:“去查,明日天亮前我要知道他是谁。”
次日,舒理又买通了护卫,瞒着他那个便宜祖父去了青楼。
今天青楼暂停营业,柳南烟带着苗疆特色的银饰站在二楼俯视着舒理,“我在等你。”
舒理施施然地移步二楼,跟着柳南烟走到房间里。
“你是舒珩的......养子?”
舒理冷漠地看向她,冷若冰霜,“你果真认识他。”
柳南烟握紧双拳,满无人色。她哑着嗓子问道:“他拿......你养蛊了?”
看见舒理点点头,柳南烟自嘲地笑了笑说:”我应该想到的,我怎么敢放他走?“
舒理自然是发现了柳南烟的黯然失色,也推断出了事情的大体经过,他安慰道:“这和你没干系,你不该把他的一错再错归咎在自己身上。”
柳南烟痛定思痛,给舒理说了近二十年前的事情。苗疆有个规矩,每个蛊师最多只能收两个徒弟。舒珩是苗疆有名蛊师的儿子,但因蛊师一早就收了徒弟,便也不能再将这蛊虫之术教与舒珩了。舒珩怀恨在心,便把蛊师还未出生的胎儿,他的胞弟,做成了蛊虫的生养之地。但因蛊师不忍将舒珩亲手了解,便让他的二徒弟,也就是柳南烟来替他把舒珩杀死。但她和舒珩自小就认识,在自己母亲那学完了医术,就得赶紧去舒珩家学蛊。等到她把刀抵在他的脖子上时却也迟迟不肯下手。舒珩一看还有活得希望,便花言巧语地说自己知错了,不会再犯了。柳南烟也心软了。但这次,他竟是又拿孩子养蛊,他怎么敢?
舒理问她:“你能帮我吗?”
柳南烟点了点头说:“我先帮你把脉。”
“这是......”
舒理的脉象对柳南烟来说,就是晴天霹雳。舒理的脉象很虚弱,虚弱到她一度感受不到。柳南烟赶紧拿了把匕首,在舒理的手心里划出一道三寸长的伤口,又在自己的手上划了道口子滴在伤口附近,没多久便有几只蠕动着的白色小虫从舒理的伤口中兴奋地钻出来,吸食着柳南烟的鲜血。
柳南烟拿着蜡烛,滴了几滴滚烫的蜡油在那些虫子上,“我姑且把这几只弄死了。它们只是你体内那只母虫饲养的虫卵。”
舒理点点头,说:“我知道的,那只死虫子从来不喜欢女人的血,这些小东西不会是它。”
柳南烟一惊,问他:“那你知道那蛊虫喜欢什么?”
“呵,它最喜欢男人的体液了。无论是精液还是血液,它都喜欢。”
舒理说这话的时候泰然自若,柳南烟倒像是心胆俱裂一般,跌倒在地上,眼泪不停地往外流,舒珩怎能这么恶毒,她根本不敢想象舒理会在舒珩手里遭遇了什么。舒珩没死,那这世间还有多少孩子在他手里,被他恶毒地用作蛊床?
是自己害了他们。
“柳南烟,我再问你一次,你能帮我吗?”
柳南烟抬头看向舒理,她说:“我想帮你。”
“好,”舒理突然笑了,他弯腰吻去柳南烟的泪水说,“那我便要依仗柳大夫了。”
柳南烟突然就下定了决心,她想跟着舒理。苗疆的医师也好,蛊师也罢,从来都不会固定跟着一个主子。他们只会看钱的多少,或者哪个更有意思。但柳南烟看着舒理脸上的莞尔,眼里却沉寂得像一潭死水,心里不禁泛起了同情和心疼。况且他现在这样,和自己的所作所为也脱不开干系。
柳南烟叫了一个文文弱弱的小倌来,吩咐他伺候好舒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