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兴致勃勃的阳物。
浸透衣衫的男子终于有些发窘,却是没半点责怪,相思曲并没有停止,身下的昂扬却是更明显地挺立,目光也紧随着红衣女子,似乎在征求着她的意思。
红衣女子也起了身,抽走了玉笛,似乎觉得此物可用,两根手指插进男子的衣带,把他拉进了小小的船舱。
船舱的帘布落下,男子的衣带也同时落下,被水氤湿的衣衫被除下,玉笛打在了男子的臀尖上,声音没想象那般清脆。
红衣女子似乎也觉得这样手感不佳,便换了手来拍打,把玉笛归还给男子,但是却没塞在他手中,却是示意他含在口中润滑。
男子的脸早就羞红,他遇见女子之前,想必是极其风雅之人,却想不到自己的玉笛有一天会做得此用。
他乖巧地用唇含住玉笛,却迎来臀上又是一声巴掌。
夏日里湖上的船舱内,却是春色正浓,关不住呢……
船儿依旧在悠悠前行,青衣女子一人在船头撑船,船身有些晃动,不知是因为后方的战况过于激烈,还是床上两处重量不同,重心不支。
青衣女子却像是眼盲耳聋了一般,自顾自地划船,口中也轻轻吟唱起来,却是玉门关当地才有的小调儿。只是此刻,船舱内干柴烈火的两人自然是听不到的,即便听到了,也听不懂西北方言咏唱的小调儿。
曲中唱的是丈夫马革裹尸,妻儿得知死讯,战祸连年,妻子又不得不为长子穿上戎装,却在为他系扣子时,埋下头不忍落泪,抬起头时,却又坚强地看着儿子,笑着告诉他一切就快结束,胜利即在眼前……
若是不知情的人,听了这哀戚的小调儿,定是以为这女子因为不受丈夫宠爱而悲伤,或是用歌声来掩盖船舱里的声音。
起初朱胥并不想发出任何声音,总是隐忍着试图不叫出来。
但是阿期总是有法子让他欲罢不能,用玉笛慢慢欺负着他,一点点撞击着他后穴里最敏感脆弱的那点,用嘴吹曲的玉笛如今用在他另一张嘴里,即便阿期不出言侮辱他,效果甚至更盛。
但越是羞耻,欲念就越是张扬,女子用玉笛抽送着,一边说玉笛这东西在夏日里用果真是清凉,手感又好,看着光熙帝刻意压着呻吟声声,又一手拍在了他光裸的臀上,声音极为清脆,外边的人不可能听不见。
“陛下还是别装了,臣妾就喜欢野的,快叫一声好姐姐听听……”这话性转过来,就是纨绔子弟调戏女子时常说的,让光熙帝羞耻更盛。
不仅如此,那根玉笛也在打着转儿地搅动着那处,由不得他不呻吟出声儿。
“嗯……阿期……”男人求饶着,“慢……慢一点……”
“怎么,姐姐玩得你不舒爽么?”
“舒爽……姐姐……”
“叫错了,是好姐姐。”商期容纠正,又一声臀光,清脆响亮。
“……好姐姐,额……绕过阿胥……”
“不要就是要,姐姐我最是懂男儿心思了……”朱胥的臀儿已经被拍红,就和他被羞红的脸,一样的颜色。
“那姐姐……慢一点儿,还有好几天,可以慢慢玩儿……”
“怎么,谁刚刚对着姐姐吹的相思曲,不是我的好弟弟么?这会儿怎么不认账了?“商期容了解光熙帝的心思,他正享受其中呢,却是羞耻,越是快活。
况且,他不就是为了快活才花心思弄这些么?
商期容感觉这些风雅的酸腐之气有时候也真是会迷惑人眼,但是当光熙帝一脸得意地和她说:“这便是我为阿期种的一池荷花“时,她脑中却是不自觉地联想到了某个影视剧中的名句——我宣布,这片鱼塘,被你承包了……
想到此处,商期容不自觉轻笑出来,瞧着满脸欲色的朱胥,又搅弄了几番,便抽出了玉笛, 残忍地轻声宣布:“没准你射出来呢,好弟弟,晚上还要来赏月呢。”
光熙帝的性器上此时并没有任何束缚,只得生生忍住,想了想她与他初一十五的约定,会面时常是月圆之夜。
名为赏月,实则赏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