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明媚,御花园里百花齐放,各种香气弥漫在一起,汇成了一种特殊的香味,诱人,又媚俗。
“嗯啊…陈,陈轸……”
不知道这是御花园的哪处,但世界上最尊贵的两人在这,这里便成为了最金贵的地方。
“陈轸!”
宫里最矜贵的帝后终于忍受不了了,一只白嫩嫩的脚抵着帝王的肩膀,直接一脚将人踹开,这才得到了一息休息的时间。
楼子兰眯着眼,眼里波光明媚,哼了一声,抬着腿将脚抵在陈轸脸上:“你是哪里学会的狗性子,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顺着陈轸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那坐在石桌上的宦官已经衣服大敞,露出俏生生的胸膛,上面满是吻痕,天鹅颈上还挂着好几个咬痕,其中一个都有点深得见血了。
“嘶……”楼子兰捂着脖子,恶狠狠地盯着陈轸,“几年了,你怎么就是改不掉你的狗性子?疼死了……”
陈轸喘着粗气,鼻息洒在脚心上,就在楼子兰还很不适应地抽气时,他猛地感觉到脚心一湿!
“唔!”楼子兰浑身都软了,眼睁睁看着陈轸抓着他的脚舔舐,连缝里都舔的湿漉漉的才罢休,陈轸一眼不发,上前还想要亲一亲楼子兰,楼子兰立马拦住了他,手软软地捂着他的嘴,要他用一边的茶水漱口。
陈轸不嫌弃,他可嫌弃得紧。
于是陈轸轻笑着漱了口,保证自己嘴巴里什么味道都没有了,才被楼子兰允许亲吻嘴角。
距离上次开荤,还是七天前。
那是陈轸的生辰,楼子兰来了兴致,亲自为陈轸下了碗长寿面,结果直接被陈轸扑倒,白日淫宣,整整被压着做了一天,第二天人直接睡了一天。
倒是那碗坨了的面条后来被陈轸一口一口吃了个干净,正如楼子兰本人。
楼子兰气急了,踹了陈轸几脚把人撵去了承恩殿,整整六天没见人。
凡事都要有个分寸,像陈轸这般没分寸的乱来,迟早会出大事。
楼子兰铁了心要给陈轸一个教训,不论男人怎么卖乖装可怜也不心软,直到今天,陈轸可怜兮兮地在门外站了一个时辰,楼子兰才将人放进来,然后顺着陈轸的意思来到御花园。
这才刚把宫人们遣散了,陈轸便跟恶狗一样扑上来,又舔又咬地把楼子兰弄得生疼。
“我又不是不与你同房。”楼子兰伸出手掐了掐陈轸的脸,把九五至尊的脸颊揉出一个窝痕,做出一副滑稽的表情,“你说你急什么,就你这么日日折腾我,我真该顺应民意给你立个妃子!”
“子兰,我不是你的狗吗?”陈轸停了一下,竟有些得意地继续说,“狗对别人是硬不起来的。”
“……简直是,油嘴滑舌!”楼子兰愉悦地笑了,松开抓着陈轸的手,往石桌上一躺,朝陈轸释放求偶的信号。
陈轸舔了舔嘴角,猛地扑了上去。
没有人知道这里是陈轸特意选的地方,当初,他就是在这里被楼子兰抽了鞭子,哪怕硬了也不能把宦官压在身下。
但现在不同了,宦官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是他的皇后,是他……
一生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