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辞却实在支撑不住,从柔媚呻吟变作了断续的呜咽,却不知这样子更勾得男人兽性大发。
楚远安操弄得心满意足,把他的脸压在落地窗上,笑问:“让下面人看看你淫荡的样子如何?往下看,有没有看到有人在对你拍照?”
陈辞闻言身体一僵,低头看去,真看到了各种疑似闪光灯的光点不断闪烁。不知不觉楼下已经聚集了一大群人,镜头对准楼上,光芒闪成一片。
陈辞脑海里嗡地一声,想也不想疯狂挣脱后退。但他哪里是楚远安的对手,楚远安学过格斗,轻而易举制服了他,再次把他压在落地窗前,享受着他小穴疯狂收缩吮吸,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陈辞却没有出声,楚远安微微凝神,才发现他居然在颤抖,一时笑了:“这么害怕?”
他饶有兴味地掰过陈辞下巴欣赏他的表情,而陈辞脸上精液未干,只闭着眼,咬着薄薄的嘴唇,挂着浓稠白液的睫毛不住轻颤,整个人惊惶瑟缩。
陈辞虽然被他调教得很可人,但床上只是放荡,床下则是柔顺,何况这些年他跨入一线养尊处优,越发是冷冽沉静,这样的表情就连楚远安都没怎么看到过。
楚远安顿时愉悦了,吩咐他穴里放松,就着他这惊惶可怜的表情,一下下操干他,操着操着还觉得不足,命令陈辞睁开眼睛,然后深深顶入,几次下来,那沉静如冰雪的眼底,终于还是被他逼出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楚远安通体舒泰,嘴角噙着笑操弄他,强行掰开他的嘴叫他呻吟,陈辞一一照做,眼中的水雾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令人食指大动。
楚远安满意了,捞过身前早已瘫软无力的身体,几个深深的冲刺,射在了他后穴深处。陈辞被逼出一声无力的呻吟,双眼无神地看向前方,竟然微妙地从落地窗的倒影中发现,这个动作下,楚远安几乎是把他抱在了怀里。
他从没有感到这么别扭过。爬上楚远安的床已经三年,这还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楚远安火热坚实的胸膛,和他冷淡香水混着烟草味的怀抱。
这一刻,楚远安竟然从遥远冰冷的神位上下来了,陈辞惊奇地发现他居然有凡人的气息。
陈辞一下子愣住了,还是楚远安不悦地用力扇了他屁股一巴掌,粗暴拉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拉到眼前:“不专心?嗯?”
这才是他熟悉的楚远安……陈辞心中想着,讨好地呜呜两声,柔顺舔弄楚远安的手指。
楚远安看了他一眼,这才放过他,慢条斯理道:“这里你也不是第一次来了,玻璃是双向的,你不知道?”
陈辞还真不知道。他每次来都是侍寝,又不是真正尊贵的客人,谁会告诉他这些?
他于是沉默着不吭声,楚远安看他一眼,嗤笑:“还以为你多聪明呢。”
陈辞眨眨眼,低声回:“主人,我一直笨。”
楚远安微微挑眉:“笨吗?那还能瞒过我的人吃下堕胎药,我的人岂不是更愚蠢透顶?”
陈辞心里一个咯噔,心想打也挨了哭也哭了,这事怎么还没过去,硬着头皮解释:“主人,我……”
楚远安打断他:“滚去床上趴好。”
他语气又冷下来,真叫一个喜怒无常,陈辞不敢说话,跪下来就摇着屁股往床边爬。
楚远安除了腰带解开了,衬衫皮鞋都完整地穿在身上,那叫一个衣冠楚楚。他慢条斯理跟在陈辞后面,欣赏他赤裸而布满红痕的身体,等陈辞在床上跪趴好撅起屁股,才走到床边,拿起床头柜上醒好的红葡萄酒,浅浅抿了几口。
红葡萄酒有舒缓神经的功效,楚远安每晚都会喝一点,陈辞知道他这个习惯。而某种程度上来说,陈辞和那杯葡萄酒是一样的,都是供楚远安放松的器具。不同的是,楚远安对待酒一向温和,对他却总是强硬暴戾,这样看来,他倒连一杯酒都不如。
尽管以他现在在娱乐圈的地位,大差不差也能成为那个酒庄的座上宾,甚至他的片酬广告,再努努力都能把酒庄买下来了……但没有用处,在楚远安这里,只要楚远安愿意,他就是连一杯酒都不如。楚远安可以把酒随意灌进他的上面下面任意一张嘴,再让他含着出席什么高端酒会电影典礼——说白了,楚远安不在乎陈辞的成就和地位,事实上,也确实不必在乎,他一个念头,就可以毁掉陈辞已经拥有的一切。
这就是代价,成为玩物的代价。这代价,当初陈辞初见楚远安未必清楚,现在却是清楚得很。
所以他只是闭了闭眼睛,一动不动地趴跪在床上晾着穴,等待楚远安慢慢品完酒再来玩他。楚远安的教养让他喝酒永远不紧不慢,不伤脾胃,所以等待过程一般不会太短。往日倒也算了,今日陈辞实在是体力不支,跪着跪着差点睡了过去,还是楚远安在他耳边含笑道:“睡着了?”
陈辞瞬间惊醒,抬头看楚远安,被他迎面打了一个巴掌。那巴掌力道十足,显然楚远安已经休息好了。倒是陈辞酸软无力,被他打得脸偏向一侧,差点翻倒,勉强撑住,脸上已经清晰浮现出五道指痕。
楚远安抬起他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