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只能可怜地挂在肩头,随时会滑落下去。
“一起去洗个澡吗?”陈铎暗示性十足,但严景同根本不看他,懊恼的脸色明显到陈铎都能看出来。陈铎也不在意,自己去冲掉浑身的污浊。他难得体会到如此酣畅淋漓的性爱,坐在浴缸里,陈铎心满意足地舔舔嘴角。
陈铎完全不担心严景同会不会厌恶他,男人最懂男人,一旦开了头,他们就能继续上床。
所以易嘉年出差的几天,毫不知情妻子和父亲在他们的房子里用了无数个姿势做爱,冷淡的严景同在性爱中一改脾性,爽得陈铎彻底把丈夫抛到脑后。
当严景同气喘吁吁地说:“我们不能继续了。”陈铎就堵住他的嘴,用紧缩的后穴重新将他拉回性事中。
以为自己的模范妻子老老实实看家的易嘉年做梦都没想到,他和陈铎通话时,陈铎的屁股里还含着严景同的性器,语气平稳地汇报这几天的情况。
易嘉年回来了,陈铎不得不暂停和严景同的偷情。虽然他可以大半夜溜出房间去来一发,但严景同是个比较正经的人,打死也不愿意做更过分的事。
这就没什么意思了。陈铎无聊地用骑乘式和易嘉年进行久违的床事,他想的是严景同通红羞涩的脸,故意喊得很大声,住在客房的严景同肯定听见了。
易嘉年倒是非常满意陈铎的身体,他们相拥而眠,易嘉年把玩着陈铎的乳头,低声说:“等爸爸走了,我带你去旅行好不好?”
温柔的语气能引人沉迷其中,易嘉年说起甜言蜜语,那是一套一套的,要不是陈铎知道他的花花肠子,差点就重新动心了。但陈铎只是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答道:“好,都听你的。”
第二天严景同就走了,也不打算和床伴说一声。陈铎大清早倚靠窗户,看外面的车驶离主宅,严景同西装革履地消失在他的视线。
陈铎静静地喝一口红酒,半个小时后他的手机发来一条陌生人的消息:【我的住址,……】陈铎抿起笑,回复“知道了,公公”,然后删掉短信。
身后的易嘉年困倦地抱住他的腰说:“怎么大清早喝酒啊,晚上陪我去吃顿饭吧。”
“好啊。”陈铎放下杯子和他拥吻,回应丈夫突如其来的热情。
至于这段背德的时光,除了当事人,没有人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