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净嘴巴。

周净握着他的手，把他半身揪出来，“你叫一声，嘟嘟就来了。”他又起身看着周围，没有一条狗，一个人，“嘟嘟要来了。”

平安猛摇头，要往狗屋里钻，周净手拎着他后领，俯视着他，“嘘——我告诉它你不在。”

“你张开嘴巴，就不能说话，嘟嘟也找不到你了。”

平安犹犹豫豫，嘟嘟还没来，阿净也没被抓啊。他犹犹豫豫打开嘴巴，又合上，如此反复好几次，确实是不能说话，也不用捂着了，就张开着。

周净往那张着的嘴巴，吐了口口水。见那嘴不自觉闭上又咽了，更是把平安整个拖出来。平安眼里有泪，也许是吓的，可他完全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咕啾一下就吞了，懵懵的，自然而然流了泪。那泪不足以成型落下。

周净把平安夹怀里带了出去，和招待人员说，“那狗呢。”

另一人从侧屋带出来嘟嘟，平安见了马上扑过去，跪在自己小腿上抱着嘟嘟脑袋。周净盯着他背影，笑笑说，“这狗陪他长大的。”

“你们带他去看看宠物用品——狗屋，他有喜欢的。”

嘟嘟是最高兴的，它带着主人去到一屋，一屁股盘下。周净牵起平安的手说，“我们就买这个吧。”

这话说给介绍人听，周净更是补充，“溥家缺的，就是平安缺的。”

却没想平安掏掏自己裤子口袋，摸出张卡，递给介绍人。举动一板一眼的，像重复了一千次——教了一千次。

介绍人笑了笑，双手捏着卡，自是和周净说，“您我们是不能收钱的，东西我们会为您送上门。”

平安摇摇头。周净捏着平安的手，十指交扣，抬起端详又放下，又是笑意了。介绍人心没底，又暗怵这容貌，半句劝告也说不出。

庆幸这新晋姑爷解围，“他妈妈从小这样教的。你们拿去，他也只知道你们拿去就行了。”

介绍人如蒙大赦，刷了原本价格的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