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突起里藏了东西?”施同的话从耳旁传来,呼出的气暧昧得略过耳廓,手在乳尖上花着圈,酒星体内的情欲已经被挑起,他耳朵绯红,听见施同的问题摇了摇头。
施同靠近绯红的耳廓,吹着气问道:“那你把证据藏哪儿呢了?不会藏这儿了吧。”他说着伸出来温润的舌头,一寸一寸舔着耳廓,最后将舌头伸进了外耳道,肆意舔弄,喘着粗气的声音,全收进了耳朵。
以前常听人说枕边风厉害,今天酒星终于懂了,一寸舔舐撩起一波快感,耳边是那人带着情欲的喘息,烫得他浑身血液上涌,酒星难耐得叫道:“施同........”
“嗯..........”那人沙哑的答话声随着呼出的气喷在了耳道壁上,随后顺着耳道蜿蜒而进,一直走到了心脏,酒星被这声音酥得腿软,他喘着粗气“啊~”了一声,声音里满是撩人的情欲。
施同被激得用手指狠狠揉搓了两把可怜的乳尖。
“嗯........啊~施同.......施同.........痒.......”
施同放开了酒星的耳朵,提起鞭子对着那挺翘的屁股抽了一下,眼里带着怒火,“拍电影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想对另一个人发骚!”
这一鞭子又酥又麻,抽得酒星打了个颤。
这纯粹是无妄之灾,因为施同做的这些事剧本里压根就没有。
“站好!”施同在后面用脚蹬着酒星的背,拉紧了铁链,然后从旁边拿过放花盆的支架,将人狠狠得抵住了。
施同已经失去了耐心,他拿起桌上的刀,擦过酒星的皮肤划开了睡衣,用乳夹夹住了敏感至极的乳头。
火辣辣的疼和酥麻从乳尖上传来。
粗粝的手握住了肉棒,揉搓着,但冰冷锋利的刀尖却划过龟头,肉棒在摩挲得刺激下坚挺,但酒星却被吓出一身冷汗,他不可遏制得大喊道:“施同!”
刀又往下压了一分,危险的声音传来:“你叫我什么?”
酒星不敢动,僵着身子抖着声音说道:“长官,那里没有任何东西!”
施同用刀背拍了拍,滚烫得肉棒贴上刀背,激得跳了跳,施同笑道:“可它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