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从背后揉搓着,他全身僵硬的向后挺起。
老人从肉棒感受到肉洞达到高潮的连续痉挛,这时也禁不住一阵抖动。
“不……不要呜……”陈高文无奈地发出哀求,老人兴奋地说:“我儿媳妇最爱……我将精液射给他里面了,啊呀……”
老人说着,阳具已激烈地将精液发射入陈高文的身体里,陈高文再次感到被污辱的灼热。
老人吁喘好一会才穿好衣服时,陈高文犹自赤裸的卷缩在沙发上,双腿之间流着浓白闪闪发光的精液。
性交后的激情和回到被老人胁迫的现实交错混淆,他在沙发上一片空白的发呆着,老人嘻嘻笑着丢了两张照片在他身上,并将陈高文的内裤奶罩放入口袋。
“先给你两张照片,其余的等我电话通知。你可以起来穿衣服了,不然真有人要进来了。”留下逐渐回复的陈高文,离开了会议室。
从那天起的每天,陈高文要为怕丑事被公开,而几乎每日都要奉迎那几个老禽兽。
他们明知陈高文还未有生育过,未做结扎的手术,却毫不顾忌地进行他们淫乱的交媾,任意地往陈高文子宫喷注精液,好像非要把陈高文的肚子干大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