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打牌,玩个通宵。
虽然碍于王军的情面,那些人始终没用鸡巴操过陈高文的肉穴,但吃吃陈高文的豆腐,当他面讲讲的荤段子,并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事情,他们可一件都没少干。
比如说在饭局上喝酒的时候,根据王军的规定,陈高文首先得先用啤酒各敬在场的所有人一杯酒,作为今晚的开场白。
于是陈高文每时每刻都要坐在某个陌生男人的大腿上,不仅要主动给他夹菜倒酒,还要任其将手探进自己的胸罩或内裤里,含羞忍辱的被人当众把玩乳房和性器。
一手托住陈高文松软浑圆的乳峰底部,一手将他核桃般大小的奶头往外使力拉长,然后再松手让其自行弹回;或是扒开他迷人的小内和连裤袜,随意套弄几下粉嫩小肉屌,硬起来之后就完全不管,将两根手指插进陈高文的水帘洞,肆意扣挖搅弄他的阴道壁,搞的陈高文娇喘连连,呼吸急促……
又有一次,经常玩弄陈高文的人中有一个在外地做瓦匠的老光棍,这人每次回乡都会与王军他们一起吃饭喝酒,并且次次都会要王军把陈高文给叫来。
于是往往陈高文刚一只脚迈进饭店的包间,他就急色色的整个人扑上去,将他一把搂在怀里又是亲小嘴吸香舌,又是摸奶子打屁股,嘴里还大声嚷嚷着要陈高文喊他“老公”。
面对这样过分的要求,陈高文虽然是万分的不情愿,但为了不让王军丢了面子,他也只好十分尴尬的一口一个“亲老公”,“好老公”,“我也想你”的叫着……在众人淫亵的阵阵哄笑声中,当晚的酒席总算是开了筵。
就连去外面上厕所,他也会叫上陈高文跟着,让陈高文替他解皮带脱裤子,并用小手扶着他粗壮的鸡巴,轻抚他的乌黑的卵袋,站在一旁看着他尿完他才满意。
这家伙有几次甚至还强行把陈高文按下,想要陈高文给他口交,好在当时有其他的客人到厕所解手,陈高文才得以“幸免于难”……
还有一次,当酒局喝到兴致浓烈,气氛高潮的时候,王军还会要求陈高文陪这些人玩划拳的游戏。
具体的规则是:如果男人们猜输了,就必须得自罚一杯酒——不过是让陈高文抿一杯酒在口中,然后嘴对嘴的喂给他们吃;而如果是陈高文猜输了,则他可以选择两种方式作为“自罚”:脱去一件除了鞋袜在内的衣物,或是弯下身子叼起那个猜赢他的男人的鸡巴,在嘴里含住一分钟。
很显然,无论陈高文的输赢,这个规则对他来说都是没有丝毫利处的,而且王军的这帮酒肉朋友在酒局饭桌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可谓个个都是划拳高手,和他们猜,陈高文自然是赢少输多。
因此每次和这群地痞流氓们玩到最后,几乎都只能看见同样的两个场景。
在七八个面红耳赤,大声吆喝的粗俗男人中间,一个体态丰满,神情羞涩的中年熟夫,正赤条条的光着上身,挺起一对肥硕的吊钟巨乳跨坐在某个浑身酒气的男人腰间,用自己殷红的小嘴给他喂着酒;
或是美骚货撅起了弹性十足的雪白肥臀,足蹬着各种时髦高跟鞋,埋头在男人的裤裆里,一动不动的把那些长短不一,粗细不同的阴茎温柔含在嘴里,隔着他腿上紧紧包裹的肉色丝袜,浓密的阴毛和粉嫩的蜜穴隐约可见……
又有一次,因为不能让陈高文正儿八经的给自己吹箫吮阳,也不能扒开陈高文的双腿暴插他的肉穴,王军这帮正值壮年的朋友哥们,自然是十分的不满足。
往往一顿酒足饭饱下来,他们不仅吃撑了自己的肚子,胯间的办事的家伙也已一个翘的比一个高。
为了“合理”的满足弟兄们的“生理需求”,平息他们心中熊熊燃烧的欲火,王军往往会让陈高文采取两种方式——手足并用。
每当酒局临近尾声,餐桌上一片杯盘狼藉的时候,这帮地痞流氓们却仍然不急着离开,而是各自心照不宣的解开裤腰带,露出自己又烫又硬的阳具,然后围在陈高文身边站好。
此时陈高文早已被扒的几乎赤身裸体,他一言不发的坐在四五个男人中间的椅子上,脸色微醺泛红,乳头勃立硬起,下身一股股爱液无法控制的往外渗着。
无数只男人的大手布满在了陈高文的身上,小穴,乳房,腋下,大腿内侧,几乎每一个关键部位都被一只或几只正在把玩的淫手霸占着。
而陈高文自然也不能歇着,他今晚最后的“任务”,便是让王军这些正无耻下流的调戏着他的弟兄们全部射精,各个满意的回家。
于是就见陈高文表情时而痛苦时而羞臊的坐在那里,面对眼前这些个铁棒似的粗大鸡巴,他不仅要一手抓住一根卖力的认真套弄抚摸,为男人们手淫打飞机,还要抬起肉感十足的双腿,用两只白嫩的小美脚再包住一根,快速并充满节奏的不断搓揉摩擦,以足交的方式让其出精。
由于这个特殊的“保留节目”,陈高文每次被王军招去陪他们吃酒的时候,都不得不在包里带上好几条丝袜,黑色的肉色的,长筒的吊带的,各式各样,一应俱全,让喜爱足交的男人得到充分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