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仁,心里顿时又悲痛到了另一个极点。
房间里,好戏才刚刚开场。
在王军和齐教授的强制要求下,陈高文不得不又一次的翻过身来,乖乖的趴在了床上,并以双手撑地,肚皮朝下的姿势顺从的跪好,准备迎接他们阳具的随时进入。
与往常一样,陈高文就像一只任人玩弄的性爱娃娃,没有反抗没有拒绝,只是一边疲惫不堪的仰着脑袋,张着小嘴,一边大大的分开两条细长的美腿,高高的撅起肥白的大屁股,让王军和齐教授两人一人一洞,自由自主的前后同时抽插,同时玩弄着……
双蛇入洞,双管齐下,双龙戏凤,这两个男人,真是好不快活!
看见此情此景,门外的杨进仁此刻终于无法继续忍耐下去了!
“砰”的一下,他重重的把门给推开了。
看着屋里赤条条的三个裸体,和一件件散落在地的衣物,他狠狠的咬着牙,并举起了一只胳膊,接着,就在空气已经凝固的这一瞬间,只见杨进仁颤颤巍巍的用食指指着那两个男人,说道:“请、请你们离开……离开我的家!现在!”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杨进仁却还仍然如此的胆小懦弱,不敢伸张,真是令人感到无法理喻!
没有冲上前去,将那两个可恶而无耻的男人痛揍一顿;也没有一把将陈高文拽起,横竖扇他几个大嘴巴;甚至连一句脏话,一声咆哮,杨进仁都没有说出口!
他所做的,只是“请”他们离开!
“呵呵,你……你就是小文的丈夫啊。”看见杨进仁突然的破门而入,胆小怕事的齐教授迅速从床上一步跳了下来,“这……这……其实……”
接着,他一边急急忙忙的赶紧穿上了衣服和裤子,一边十分尴尬的和杨进仁打着哈哈,试图想先控制住杨进仁的情绪,再找机会赶紧脱身。
再看床上的陈高文,虽然浑身依旧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着,可他已经摘下了头上一直被套着的黑色丝袜,还就近拿了件睡裙稍稍遮盖了一点上半身。
陈高文很想下床穿好自己的衣裤,可他却无论如何都不能站立起来,好像被什么东西钉住了一样,仍然跪在那里一动不动,表情十分的扭曲和羞愧。
再看看他下半部分身子,竟然还在有节奏的一前一后不断摆动着……
原来,就在此时,一直和陈高文玩着“老汉推车”的王军,不仅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不安与害怕,竟然还像当做什么事都没用发生似地,继续以后入式的姿势,一下下的不停抽插着陈高文的小穴!
这可是当着杨进仁的面啊!
“对不起了兄弟!再把你老婆多借给我玩几分钟!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你!你这人!怎么,怎么可以……”杨进仁涨红了眼睛。
*
正是由于王军和齐教授这两人如此的无休无止,肆无忌惮的玩弄陈高文,而且还因为不担心被杨进仁发现,他们也从来不注意保密。
再加上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早已愈演愈烈变的妇孺皆知,而陈高文背后的指指点点更是从未停止过。
因此如今东窗事发,让杨进仁捉奸在床,“顿悟”了自己头上那顶大绿帽子,也是完全不出乎大家的意料。
离婚后在家的最后一天,陈高文心情十分沉重,已经几夜没有睡好觉的他,眼角的泪痕和深厚的眼袋清晰可见,痕迹十分明显。
杨成章站在一旁不说话,跟着陈高文一起收拾着行装。
与家里时时刻刻弥漫着的悲凉气氛想比,杨成章的脑子里却充满了乐观的思想。至少在杨成章看来,此次父母终于决定离婚,事实上可以算是一件好事。
对于杨进仁而言,他终于可以在以后的日子里,永远摘掉头上那顶厚厚的绿帽子,与自己“淫乱”的老婆彻底撇清了关系,
而作为双性小骚货的陈高文,他这几年过的也很辛苦,不仅要很不情愿的被那两个男人百般玩弄,过着性奴一般的生活,还得整日提心吊胆,战战兢兢的生怕让杨进仁知道,这下可好,心中的最大压力顿时烟消云散了。
现在他们离婚了,对各自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好事,不是一种解脱呢?
不过话说回来,齐教授和王军这三年来虽然已在陈高文身上痛痛快快的爽了个够,但要不是他们玩弄陈高文的时候实在过于无所顾忌,从不为他着想,他们家也不至于会有今天的局面,而且他们还可以继续拿陈高文作乐下去。
这两个狼心狗肺的好色之徒,真是导致这一切的真正罪恶之源啊。
不过现在大家一拍两散,彻底斩断了任何联系,也算是他们两人的自作自受的结果。若以后还想再碰到一次像陈高文这样好欺负的、傻呼呼的小骚货,他们估计得等到下辈子。
但他们其实也玩够本了。
齐教授这条老色狼在午休时间,社科部办公室里,躺坐在真皮椅子上,他懒散的微微仰着头,神情充满了愉悦和享受。
因为陈高文正整个人藏在批改论文的办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