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陈高文低头啜泣,哽咽地说着昨晚发生的事,哥哥瞪大了眼睛,他搂着陈高文听着陈高文诉说委屈,他的眼眶泛红,抚摸着陈高文,一副舍不得地模样,他说道:“绝对不能,杨进仁疯了不成?居然要让他亲哥哥上你?你可是他的妻子!”
陈高文哭着对哥哥说:“没办法……我也没办法……公公婆婆一直不谅解,我们夫妻也不敢对他们说出实情……”
哥哥说:“他是你丈夫的哥哥,绝对不能……怎么能让一个外人玷污了你?”
“呜……怎么办……怎么办……哥,我该怎么办……哥……”
哥哥搂着陈高文,一手抚摸着陈高文的头,不断地对陈高文说:“高文……高文……你这傻孩子,哥哥不会让你大伯碰你的!”
“哥……我的心里好慌……好害怕……”
“太荒唐了,太荒唐了,假如让你大伯上你,你要怎么在那个家生活?”
陈高文倒在哥哥的怀里痛哭着,想到大伯曾经好几次因为嫖妓被罚,还曾强暴网友被关几年,陈高文就觉得他好脏好脏,陈高文:“哥……我不要……我不要跟大伯性交……”
“不哭不哭,好弟弟,不哭,高文不哭……”
当下的陈高文心烦意乱,没经过大脑思考就脱口而出一句话:“哥哥……我不想让大伯上我,他只会把我当成其中一个妓女……我不要……我不要……我宁可给哥夫……哥,我不想、不想被大伯奸淫……他以后一定不会放过我……哥……”
那天,陈高文也忘了他们聊了多少,陈高文的情绪相当失控,甚至根本忘了自己讲过什么,陈高文只知道哥哥给了他最坚强的依靠。
他临走前对陈高文说:“你打死也不准让你大伯碰你,答应哥哥,其他哥哥来想办法!”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哥哥打了通电话,约陈高文和杨进仁外出,同样的,他们三人找了一间咖啡厅聊着沉重的话题,一开始,陈高文和杨进仁都不知道哥哥找他们出来的目的为何。
直到哥哥先开口说话:“我跟你们哥夫商量了,请他去给高文播种。”
当哥哥讲出这句话时,陈高文吓得目瞪口呆,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而在一旁的杨进仁则动怒地说:“别扯了,有精子库呢,要哥夫干啥,就算要找人,我亲哥哥也可以代劳,用不着哥夫……”
杨进仁的话一出,哥哥马上以凌人的气势压制他:“你疯了杨进仁?你哥哥是强暴犯,你要让他强奸高文不成?”
当时杨进仁忽然愣了一下,他的脑袋一片空白,哥哥继续说道:“你有没有想过,高文给你哥哥上了一次以后,谁能保证他不会再有非分之想,将来你要高文怎么面对你们家人?”
杨进仁不发一语地低头听着哥哥说明。
“高文不最喜欢我儿子吗?”
陈高文瞪大眼睛看看哥哥,哥哥和陈高文四目相交,他用诚恳的眼神告诉陈高文他是为了陈高文好:“与其去找精子库,还不如找你哥夫呢。”
“精子库谁知道是什么人的精子呢?说不定就有什么遗传病呢。”
“你哥夫的成果可是明摆着:世上最可爱、最完美的儿子。”
“陈高文,是吗?你也很喜欢我儿子吧”
哥哥一连串的解释后,陈高文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这时候杨进仁说话了:“我,我明白了……一切听哥哥的,就请哥夫来试一试,反正就他们四个人,不说谁也不知道。”
没想到,陈高文第一次婚外情,竟是跟他的哥夫,更没想到,这还是陈高文哥哥一手策划的,最没想到的是,这次婚外情,杨进仁居然要求在旁边看着陈高文给别的男人操。
十多天后的一个晚上,那天已经测定了是陈高文的排卵日,丈夫安排好大伯、公公、婆婆,外出旅游两天一夜,那个晚上家中只有陈高文和杨进仁,他们邀哥哥、哥夫到家中吃晚饭,四个人开始装模作样地聊天。
哥夫不时盯着陈高文两条藕白的胳膊,不停地咽着口水,恨不得马上扑上来把陈高文扒个精光。
他色眯眯的眼神也引起了哥哥和杨进仁的注意,他们都用仇恨的眼神看着哥夫,不停地说着各种无聊话题。
哥哥的心情很复杂,他居然要亲自牵线搭桥,让自己老公的鸡巴插进陈高文的阴道里。
杨进仁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他的眼神无奈而怨恨地扫瞄着哥夫,一会儿又瞄了瞄陈高文的眼睛,
陈高文彷佛是临上刑场的烈士,紧张地低下头说:“哥哥、进仁,我不当是做爱,就当是做手术,哥夫那东西进来,我就当是手术刀,手术刀随它怎么动,我当是打了麻醉药,不管它。”
九点一到,大家停住了话语,冷了一会儿,哥哥说:“那,开始吧。”
想不到还在客厅内,陈高文才刚起身站起,裙下露出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哥夫就一手搭了上来,陈高文连忙闪躲着,好险杨进仁挡在他之前牵着陈高文的手,陪陈高文走进卧室去了。
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