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操,真爽……”
“啊……殿下……”
身体结合的一瞬,两人齐齐发出了畅快满足的低吼叹息。
雌虫的穴道湿热紧窒,有过充分前戏的开发,内里骚浪又多汁,早已做好承欢的准备。裴斐将雄根埋入其中,被嫩肉缠裹住蠕动,快感沿着脊椎一路上窜,直爽得他头皮发麻。他深吸一口气,不再顾忌,腰臀有力地耸动起来。
“啊……殿下……舒服……好……喜欢……嗯……哈……”被撩拨到极点的欲望得到填满,如久旱之遇甘霖,快感随着抽送一波又一波涌向四肢百骸,爽得威斯克粗喘呻吟不断,一心沉浸在被雄虫赐予的疼爱和快乐中无法自拔。
“喜欢什么,喜欢我,还是喜欢被我操?”裴斐的进攻肆意狂野,龟头在绵密软肉间不断刺入抜出,将雌虫的腹肌都顶撞出了鼓起的形状。他在雌虫湿软紧嫩的蜜穴内抽送,享受雌虫被深顶时发出的难以承受又爽得不行的呻吟,目光深邃占有。
“都……喜欢,啊……只要是……殿下……好……舒服……”被雄虫浓郁的信息素包裹,快感和酸胀交织充斥着威斯克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喜欢得他的心都要化了,越是得到越想要更多。雄虫的温柔雄虫的霸道让他贪婪迷恋着,他努力地打开自己,修长结实的双腿环上雄虫劲腰,讨好顺从地任对方予取予求。
“是吗,那个时候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还说喜欢?”雌虫生涩却主动的神态格外撩人,让裴斐的心躁动鼓胀。一想到那晚如果不是自己,这只雌虫也许就会在其他雄虫身下承欢,展露出这样的柔软、直白和淫荡,心里顿时一股邪火狂烧,不是滋味儿,于是抽送得更加凶狠,像是要将雌虫操透一般,里里外外都打上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没认出,是我……的错……啊……再不会……了……殿下……呜……疼……疼我……”铁杵般的雄根在嫩穴内凶狠挞伐,淫肉火烧起来一样,热颤颤地泛着疼和爽。明知雄虫这是无理取闹,威斯克却窝心极了,这让他切实有了一种被雄虫疼爱和在意的真实感。甚至因为这份在意,让一向铁血坚硬的将军瞬间点亮了撒娇技能,醇厚嗓音中不自知就带上了撩人的软媚。
“这次记住了?”刚毅的面庞、健硕的身体,这只雌虫明明无敌强大,偏偏散去所有盔甲,用可怜委屈泪眼巴巴的目光看着你,那种隐忍讨好任由欺负的样子,饶是裴斐一向心肠冷硬玩世不恭也禁受不能,心里的火气还不待燎原,就被浇停,偃旗息鼓,卸了狠劲儿。
“记……记住了,呃……啊,再不会忘,只爱您……呜……最……爱您……”又被温柔以待了,雄虫的纵容威斯克第一时间收到,心胀得满满,只觉雄虫的好,让他怎样都爱不够,只能是更加努力笨拙地将自己奉送上去,希望雄虫满意。
“还军神呢,这么会哭。”裴斐俯下身,双臂撑在雌虫脸侧,居高临下看着他,腰臀缓了节奏,转而在穴内骚心儿细细碾磨。
“啊啊……因为……殿下……啊……才……才这样……不要……那里啊……呃啊……”威斯克也不知自己有这样一面,遇到裴斐前,这话若是由别的虫说出来,他定然会让对方先哭。可面对雄虫,他就是控制不住,被欺负了想哭,被疼爱了更想哭。一如雄虫此刻的故意调弄,比起粗暴的征伐来更加折磨得他欲死不能。
“好,你最威武了将军。这样疼也不行吗,再轻些慢些?”就是爱哭,裴斐心里补充。他当然知道如何能让雌虫获得极乐,可心底的恶劣就是想要看到这只雌虫为自己更加疯狂,哭求。
“不,不要轻,要重的,求您,呜……操我……殿下,请尽情,使用我……”穴内极度敏感处被不轻不重地顶操摩擦,隔靴搔痒般难以满足,身子更加饥渴,只想要粗硬的雄根狠狠插进来操干,不断积累的酸胀和空虚感简直要将他逼疯了。
“如你所愿,要可撑住哦。”眼看差不多了,再欺负下去就要过头,裴斐终于“大发慈悲”,决定给深陷情欲深渊的雌虫一个痛快。
“呜……我……可以。”有过一次糟糕表现的威斯克,此刻痛定思痛,决心一定要撑住,让雄虫尽兴。
“嘴硬……”见雌虫信心还是蛮坚决的,裴斐嘴角弯起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弧,压下环着自己的结实双腿,将它们对折着操了进去。
“哈……啊……好深……”雄虫的虫屌因为兴致高昂又粗又长,筋络鼓胀虬结,怒龙一般,这样的角度操进去,让威斯克清楚看到自己是怎样被彻底填满,直抵最深处的。他用身体描绘着那种感觉,爽快满足地向后仰起头,脖子抻出优美性感的弧度。
“骚死了,这么会。”雌虫献祭的姿态无疑更加刺激了裴斐的情欲,这次他选择了慢慢抽出,再凶狠操入,每一次摩擦都抵着最骚的那处,不是简单粗暴地发泄,而是有节奏有章法地慢慢加速,直到一下下打桩般爆操起来。
“啊……殿下……哈啊……殿下……”直上直下张弛有度的激烈操干让威斯克享受到了层叠浪卷翻涌不休的极度痛爽快慰,他的身体随着雄虫操弄晃动,深蜜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