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在半空的细腿绷紧了,玉趾蜷缩片刻,复又展开,松缓下来的细腿似是累了,刚要落下,却有一手伸出,托住了纤细的脚踝,那手在脚踝和小腿摩挲片刻,沿着细腻的肌肤慢慢往下,摸到汗湿的大腿根,突然使力扣住,把腿押起,抬得比之前还要高。
房里再度响起了撞击声,床架又摇晃起来。
泄了身的小儿子想把捂住嘴巴的手扳开,慕容忠良却捂得更紧,贴着小儿子红透的耳背低喃道:“嘘……青阳,忍一忍……”
小儿子似乎妥协了,不再挣扎,父亲的动作比往常粗暴,那淫物在儿子体内捣得凶狠,仿佛是一场真正的强奸。
床架无知无觉地继续摇晃,直到父亲把精元射在儿子里面才歇下。
慕容忠良松开小儿子的嘴巴,缓了一阵,把小儿子翻过来,却见他鼻子红红,睫毛湿润,竟是被肏出了眼泪。
“怎么了?爹弄疼你了?”慕容忠良把儿子抱起,两人靠坐在床头,他抬手理了理小儿子脸颊边的发丝,又亲了亲微红的眼梢。
小儿子吸了吸鼻子,扭头避开父亲的亲昵举动,“爹、爹居然,趁我睡着……”
慕容忠良失笑,捏着小儿子下巴,亲了亲他唇尖,“可不能全怪爹,见着这么一个软玉温香、俊俏可人的小妾躺在床上,自然是情难自禁。”
“说得好听,还不是趁人之危?”小儿子不买账。
慕容忠良轻笑一声,凑到小儿子耳边,“那你要向谁告状?可惜,慕容府是爹做主,要不你去祠堂那里向列祖列宗参我一本?”
小儿子神情愕然,似是不敢相信亲爹说出这样的话,慕容忠良伸出一手,五指张开覆在小儿子湿乎乎的奶子上,时轻时重地揉压,“公平起见,你要把身体露出来,给祖宗们好好看一看,让他们定夺,到底是你勾引爹,还是爹强迫你?”
青阳惊得瞠目结舌,爹怎能……祠堂那么严肃的地方,岂是他们能淫乱……
“心虚了?不敢在祖宗面前自证清白?”
青阳滞住,脑海里已经出现那一排排冷冰冰的牌位,而自己怯怯地站在其中,抖着手褪去衣物——
他打了个冷战,本能地抱紧父亲,“不要……”
……怕成这样?慕容忠良哑然失笑,他本意不是吓唬儿子,只得抱着人哄了好一阵,末了为了转移话题,“鼎寒最近有找你么?”
小儿子一顿,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神色:“没、没呢,大哥他,应该是没空……”
“这样啊,那你找他了么?”
“呃,嫂嫂刚生完孩子,我……我不便打扰。”
“哦?青阳这般体贴,为兄长着想,看来是爹想多了。”
青阳抿了抿唇,还是鼓起勇气问道:“那爹和大哥,有没有……”
“自打庄子回来,鼎寒就有意避开爹。”父亲答得干脆。
青阳却觉得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在他看来,爹根本就是自作自受,若不是得手后的第二天把大哥欺负得狠了,大哥不至于翻脸。
不过父亲好似并不着急,“对了,你叫爹过来,有什么要紧事么?”
青阳顿了顿,总算想起把父亲叫过来的目的:“我前天在南风馆……”
慕容忠良听着小儿子兴致勃勃地说起自己在南风馆的经历,说玉公子这人行径怪异,然后提到了陈太傅,慕容忠良毫不意外陈太傅去南风馆寻欢作乐,但小儿子突然说不利索了。
“玉公子……把陈太傅叫了过来,就、我,我……”小儿子羞得满脸通红,干脆把脸埋在父亲的颈窝里,“他、他对着……嗯,自渎,都弄到我身上了……”
慕容忠良安抚地轻拍小儿子的后背,“那该把他阉了,还要挖了他的眼珠子,用脚碾碎。”
青阳眨了眨眼,这话怎么这么耳熟?这……对了,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钱老爷后,回家跟爹哭诉时说的气话。
“倒也不用……是我,我……”
“嗯?难道是你想被他弄到身上?”
小儿子顿住,头埋得更低了,却没反驳父亲的话。
“让爹猜猜青阳当时在想什么。”慕容忠良凑近小儿子红透的耳朵,“是不是觉得射在外面可惜了?”
小儿子喘息一下,红着脸抬起头,轮到他捂住父亲的嘴巴,“不准说了。”
父亲没有任何反抗,只是扬起眉,眼神揶揄,不言不语,却令儿子更加羞恼。最终,青阳松了手,偏过头,臊得受不了,推了推父亲,“爹,回、回去吧。”
慕容忠良忍着笑,扣住小儿子的手腕,“是爹想岔了,那老头这般羞辱你,你当时一定很生气吧?”
青阳咬咬唇,胸口憋着气,想挣开父亲,却被父亲压回床上,仰躺着,避无可避,他只得低垂着眼,尽量不看父亲。
“除了自渎,陈太傅还对你做了什么?”慕容忠良一边问,一边啄吻小儿子的额头,眉间。
“我……是玉公子的安排,所以,我,才和那老东西……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