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灌进去的东西,让他含一夜或者更久,下次进入再就着这些精液,他也不嫌脏。
快到要发泄出来的时候,鲁戈布捏着伏低的腰,另一只手在淫核上打着颤,一大股子热液就从美妙的身体里奔涌出来,前面摇晃的阴茎也射出了稀稀拉拉的白浊,被大手涂抹匀在矫健的肌肉上。
接着狠狠顶撞那个他干开了很多次的小口子上,随着呼吸收缩间体内的性器越来越大,鼓鼓的在里面跳动,口子被撞开,一吸一压紧紧吮住龟头,此刻再轻轻摇动,徐观南整个人就会像触电一样颤抖,发出好听的哼吟,子宫火热滚烫,放开精关,子孙液就灼灼的涌了进去。
锁链砸到地上,徐观南无力的趴下去,脸埋在白狐皮毯里,壮硕的男人压在他身上,伏在他的背,细密的亲吻颤动的蝴蝶骨。
一会又亲吻他稍显白皙的肩头,仿佛是在与他事后温存,徐观南不耐极了,躲着身子就想让他赶快拔出来。
“操,再跟老子这么倔,老子下回把大烨的战俘拉来看老子怎么上你。”说着也兴致缺缺的拔了出来,任由他被操的堵不住的花穴涌出一股一股像失禁似的淫液。
埋在皮毯里里的脸看不出表情,正好这时候,来个小兵在账外有事要通报。
鲁戈布就先套上衣服裤子直接出去了。
——
第二天,这安营扎寨的军队里鲁戈布也不知道从哪找了个侍女,不是北荒人,是大烨女子。
侍女身上穿着干净的侍从衣服,但脸上还有些没消褪的青紫,应该是从哪抓过来的百姓。
他这样的身体,不可能叫一个女子服侍他,侍女端来洗漱的清水时,他就拢着鲁戈布留在这的一件衣服盖着自己的身体,让她转过去,自己清理。
侍女仿佛很害怕,对他毕恭毕敬,平时非是必要也不敢碰他,看来是被交代了什么。
徐观南看着心痛,他大烨的子民,就因为长年饱受战乱之苦,被北荒蛮人捉来做奴隶。
北荒这些野狗畜生、纵使自己不能手刃他们,也要在心中咒骂上千遍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