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颠鸾倒凤,可以,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但在大庭广众之下,仍是难登大雅之堂的腌臜事。
这种事,在这里可以做,但不可以说。
林书钰可以羞耻地接受身体上的欢愉,但你要她像情色片的女主角一样说出那些袒露内心真实感受的肉欲的话,她着实是说不出口。
随着时间一秒接一秒地流逝,林书钰像过了烫水的虾子一般,浑身泛了红。
“有......”
好像故意要惹林书钰难堪似的,顾漫口无遮拦的同时也挺着腰浅浅地抽动着。
“啧,说出自己的感受有这么难吗?”
“知道龟头插到哪儿了吗?”
“宫颈呢。”
顾漫的手撑在床面上,在林书钰肋骨两侧按下两个深深的洞。
林书钰的意志顺着这洞的边缘滑到了洞底,被顾漫的手掌死死按住,逃不脱,挣不掉。
“你下边的软肉正用力吸着我呢。”
两颗囊袋中的一颗也往穴口蹭进去了一些,囊袋上密实且粗糙的褶皱变着花样地磨着软嫩的穴口,穴口很快便红了,肿了。
“像是无数张小小的嘴唇在吮吸着柱身,很舒服。”
“林书钰,你下边的嘴,很紧,很会吸。”
顾漫的话不堪入耳,仿佛有人在往自己的耳朵里灌硫酸,腐蚀耳道的同时,大脑也成了一滩污秽的冒着热泡的浊液。
身体,成为一具没有意志的提线木偶,顾漫的唇落在哪儿,那儿便软了,化了,成为一滩软滑的液体,失了形状。
温暖的巢穴,像一张小小的嘴,柔软且紧实地牢牢套在膨胀的阴茎上,一缩一缩地吮吸着,体验特别好。
软嘟嘟地,一撞便软了,格外乖巧。
顾漫先是轻轻地撞,浅浅地顶,但尝过甜头后,便不再满足于这清清浅浅的戳刺了。
血液中原始的暴虐与破坏欲如同刚冲出牢笼的野兽一般,大张着獠牙,嘶吼着。
漆黑的眸子黑洞洞的,一场无声的风暴正在快速酝酿,顾漫的脸色愈发阴霾,身上的气压也逐渐变得危险。
弓腰,臀部绷紧,后腰上两颗浅浅的腰窝随着她的动作加深了一些,流畅的腰线下是饱满紧实的挺翘双臀,收紧着,性感极了。
抽出大半根狰狞的肉茎,龟头从宫颈拔出时,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像是红酒木塞拔出红酒瓶一般。
顾漫的乳房不似林书钰那般绵软,手贴上去,差点就要陷进去了。
顾漫因为体脂低,乳房会更挺拔,富有弹性,在柔软度上,稍微逊色了一些,她的跟林书钰乳房差不多大,甚至乳量比林书钰还要大一些,坚挺乳房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着。
磁性的轻喘和清冷中透着甜腻的呻吟融合交织在一起。
躺着的年轻女人面色潮红,泛着细腻光泽的黑色绸缎床单上的赤裸娇躯比雪还要白,羊脂似的光滑细腻,浑身没有一处瑕疵。
她躺在另一个女人身下,水蛇似的扭动着,清冷又妖冶。
俯在她身上的女人有着一头耀目的红发,张扬又火热,她有着挺拔的乳房,身体的线条柔韧却又不失力量,像一头健美的花豹,在白皙女人身上抽动着,画面奇异又淫靡。
每一次硕大饱满的龟头都是尽数抽出,然后精准地撞在已经被彻底攻破的宫颈里,林书钰甚至能感受到子宫传来一小阵往下坠的拉力。
“顾漫...顾漫...”
略微清冷的声音不再,而是被她过分哀戚破碎的声音取代。
没人能受得了清清冷冷高高在上的高岭之花发出这样的轻声呼唤,顾漫的唇角几乎是听到林书钰呼唤她时便立刻勾了起来。
她这样的脆弱,破碎,像是一桶汽油,浇在了烧得正旺的肆虐火焰上。
下颌绷紧了,像是拉紧了的弦,顾漫目光沉了下来,腰猛地往下沉。
钝刀似的龟头重重劈开嘟嘟软软的宫颈,从正中间那个小小的洞口闯了进去。
像是整个人被劈开一般,林书钰瞬间顿住了呼吸,一声小小的带着惊骇的呼声,从湿润微肿的檀口钻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林书钰才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仿佛能把那阵生理性的哽噎咽下去似的。
“别,这样...放过我......”
她单手环抱着自己的肚子,不敢用力,又不能太轻,否则会被撞散。她像是一艘在风暴中航行的小木舟,在浪上颠簸着。
顾漫将头低得更下,嘴唇在林书钰微微颤抖的唇角处摩挲着,气息热热的,声音暗哑。
“其实没有那么难受的,对吧。”
她的话在林书钰耳边炸开,她睁大了眼睛,嘴唇抖得更厉害了。
顾漫说的话,是真的,其实,不仅不难受,林书钰反而在这样粗暴到凌虐的性事中感受到复杂的欢愉。
那是她抗拒承认的事情,被顾漫轻飘飘地说了出来。
看着林书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