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二瓶可是掺着少剂量的利尿剂。
若不是几个人平日里在家学规矩,侍奉师长,加上有专门的课程,他们早就忍不住了。
“想。”温承年大声回答。
他是忍得住,但是不代表他不想。
他不被允许有说谎的行为,这对于训诫师来说很严重,是人品上的不端。
绪言没有再说话,拿着竹小板,不紧不慢的抽着温承年的睾丸和阴茎。
他用的力气并不是多大,只不过温承年的性器全部在他的手掌上摊平,这种被其他人掌握身为代表男性自尊的性器,其中的屈辱是无法与外人言表的。
当然,在场的都是男性,很明显可以轻易与温承年共情到。
也能理解温承年现在所受的惩戒并不是很轻松,更能明白绪言为什么把这项留到最后。
不仅仅可以借机考察温承年的憋尿的能力,还能进行深度的羞耻管教。
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两只睾丸很快就被绪言的小竹板打红了,温承年的私处是没有毛发的。
或者说,每个训诫师都会使用专门的脱毛剂来除掉自己私处的毛发。
这一项,是在注册官方训诫师的时候是要专门体检的。
粉嫩的睾丸被打的通红,然后绪言的目标就转移到了阴茎上。
本来就因为憋尿有些胀的阴茎,被如此的敲打,温承年险些漏尿出来,好在他最后的时间忍耐住了,不然就要出大乐子了。
他一门的脸都让他丢的一干二净了。
绪言打了他十小板子,就把低下头取下他的乳夹,把所有他使用的工具放回篮子里,然后恭恭敬敬的给他鞠了一躬。
“温师兄,多有冒犯。”绪言的腰弯的很深,几乎是把自己对折起来了。
“无事,你很棒。”温承年虚扶了他一把,他从中也学到了不少。
绪言这才站起来,面对云御直接跪下。
“绪言考核完毕,请先生评核。”
温承年在一侧也恭恭敬敬的跪下了,等着七位先生的打分。
给绪言训诫师的分数,给温承年受教者的分数。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等着,等着属于二人的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