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个贱奴,淫水喷的多高,这要是放到市场,得比平常货贵一个银币了吧?”
另一名魔族则翻白眼,“只是看起来松点水多点,要是不耐操,还不是下等货。”
两名魔族闲聊着的一小段时光里,哈维斯整个人都陷入的狂乱般的战栗,他的下贱肉穴喷泉般地提供着淫水,他的几寸献媚淫肉受虐般地裹紧了鸡巴。
被肏开,夹紧,再被肏开,再夹紧,下贱的奴隶淫躯欢迎着鸡巴的肆意虐待,即使骚点被撞地麻木又生疼,可亲眼看着鸡巴捅进屁眼,屁眼被侵犯地喷水抽搐,心理上的快感也让哈维斯爽地不行。
“啊啊啊啊啊——”哈维斯的鸡巴射出一道精液,然后尖叫着再射出一道精液,他的双腿在不自觉地挣扎后终于挣脱了麻绳,且主动地环住了青岩猪的腰身。
肏我,我的屁眼还要,还要……
……
等日近正午,战马与魔兽们陆陆续续都被魔族赶回了牲口棚,这片场地上只有一具具被肏到意识模糊的性奴骑士们,还维持着双腿张开,偶尔抽搐的颤抖躯体,双眼放空地在回味着高潮的快感。
其中有一个躺在碎裂支架上的身体,他的双腿张开到了极限,眼神空洞又迷离,脸上却是潮红中带着凝固的痴笑,他的精液早已射空,尿液遍布着他的前胸,而在他张开的双腿之间,一朵黑中带红的松菊绽放,那是被猪鸡巴侵犯过后的母猪阴道,内部还陈放着一泡腥臭粘稠的恶心精液,在穴壁抽搐般的蠕动中,与淫水逐渐混合。
打下手的劣魔们涌了进来,每一只劣魔都手拿两把枪型魔法道具,对着性奴骑士们张开的大松穴各射一枪。
一枪是增加奴隶肉穴耐操程度的护理药剂,一枪是恢复体力但也是烈性春药的复合药水。
也许是哈维斯的屁眼被肏地过于松弛,经过的劣魔忍不住给这只骚奴隶多射了两枪药水。
仰倒在地的哈维斯过了许久才喘着粗气回复些许神采,支着软绵绵地身体,踉跄着挪下了碎裂的支架。
他踩在一洼泥水池上,那是他淫水爆发时浸染的土地,在奴营,这种小池子数不胜数,有时是淫水,有时是精液,干涸了又有新的,让每一寸土地都浸满了淫骚的味道。
哈维斯歪歪斜斜地爬着,与性奴骑士们的大部队汇合,支撑他的不是什么信念,而是因为欲望。
因为他,又想挨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