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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错了,我是在拉她啊。柳瑛要摘河岸边的花,我让她别去,她非要去。 她站不稳,我就想拉她一下,还没碰上她的手,她就掉下去了。你怎么能诬赖我呢?”
阿花哭得很伤心,边上的村民不知谁对谁错。
现在柳瑛没醒,不能找柳瑛出来说话,这般纠缠下去不是法子。
白川说:“柳瑛现在还没醒,一切等柳瑛醒来了再说。”
“白川,这或许是个误会。大家都是村里人,可别把误会闹大了。”
“是啊,白川,阿华自小跟你一起长大,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不能不知道,她是不会推人下河的。这其中必定是误会。”
“白川你还记得吗?有一次柳瑛偷了阿花家的菜,然后跟你说菜是阿花给的。这个柳瑛啊,不诚实。你可得要当心点。”
白硅捏着拳头,就要与人理论。
白川拉着他,让他别冲动。
白川与乡亲们说:“乡亲们放心,我不会冤枉人的。大家先回去,我还要熬药给柳瑛。”
白川出去笑呵呵地把乡亲们送走。
阿花不愿意走,她拉着白川的衣袖,“白大哥,真的不是我啊。不是我动的她。”
笑眯眯的白川扯下阿花的手,“阿花,你也有十六了,该亲看了吧。看中哪家少年郎?要不要我推荐两个给你?”
阿花从白川眼里看出别样的意思,她不敢相信,白大哥会这样厌恶她。她伤心大哭,“白大哥,真的不是我啊。你就信我吧,真的不是我啊。”
白川扯掉阿花的手,“好,好,我信你。你先回去吧。我还要照顾柳瑛呢。”
送走他们,白硅质问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艺说:“阿花在村里深得人心,谁也说不出她的坏,硬要说她推人下河,没人信。再者柳瑛还昏迷着,而我没有看清阿花是拉人,还是推人。
没有证据想要质问阿花是不能的。而且即便是阿花推人下水,我们又能怎么样,难不成把阿花推下河?忍一忍吧。”
白硅心里不忿,跑了出去,也不知去干嘛了,等入夜了再回家。
白川问他干嘛去,他也不说。
柳瑛吃了一剂药,不见有好转,还发了高热。白川用了引热的法子,想要把柳瑛身上的热,给去掉。
他把柳瑛侧躺,他脱了衣服躺在柳瑛身前,白硅脱了衣服抱在柳瑛身后。两人想用身躯,把柳瑛身上的热给引过去。
进入了四月,好些夏虫跑了出来叫喊。
白艺拿着蒲扇,在大哥窗子下坐,边扑打蚊虫,边赏月。
“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白艺说,“大哥上次在书院,与我说嫂子愿意留下,愿意与你们一同过日子,可今日在河里,我却见她沉入水底,不愿求生。这是为何?”
抱着柳瑛的白川大惊,“不可能。她是愿意留下的。”
白川拍打同样惊讶的二弟,“你是不是又恐吓她了?”
“没啊,就昨日下午,我们回来时……”白硅把一切都告诉大哥。
白川不觉得怎么样,倒是白艺听出来了。
“大哥,二哥糊涂啊。”白艺长叹一声,“柳瑛是罪官之后,父辈犯罪前,必定被养在闺阁。受女戒女德教导,哪儿听说共妻之事。
她只知道男人三妻四妾,哪知道女人能拥有两个夫君?你们二位有心隐瞒,二哥又常常欺负与她。她接受不了这事实,便不想活了吧。”
白川深深自责,“是我的不对。”
白硅抱着柳瑛,吻上柳瑛的肩头,“也是我的不是,不该阻拦大哥告知她真相。”
“嫂子对这边的民俗不甚理解,哥哥们该多多与她说,消除她心中的不安。这般她才能活得长久。”白艺说。
…………
后半夜柳瑛觉得热乎乎的,转个身都不行。
动手要推推,可怎么都推不走,不一会儿有一直手在她身上摸。
从肚子摸上胸脯,揉了几下她的胸脯,又擦觉到有跟硬邦邦的东西,抵着她后边。
她意识清醒了,她被痒醒了。两腿中间那处,有些骚动,开始分泌液体。
她睁开眼,瞧见白川在她跟前,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既然白川在跟前,那她身后的是谁?她转头一看,对上相貌英武的白硅。
她大惊失色,看了前边看后边,“这,这,这怎么一回事?”
温柔的白川安抚她,“不怕,不怕。”
白硅从身后抱住她,带着歉意地说:“其实我们俩都是你相公,只是一直瞒着你。”
“家里钱财不多,娶不起妻子,于是想着两兄弟找一个妻子。之前一直瞒着你,是怕你接受不了。也是白硅顽劣,不想那么快告诉你。”
白硅掰过柳瑛的头,俯身亲吻她小嘴。撬开她唇舌,进入柳瑛嘴里,掠夺着她的气息,霸道地搅动她舌头。
柳瑛不住躲闪,发出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