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我暖床,听到没有,我是你丈夫!”
“哦,那夫君请上床吧!”宛若卿掀开被子,跪在被子旁边,跟个女奴一样指指被子里面。
“谁让你出来的?”裴澧夜眯起了眼睛。
“为女子者,该为夫君盖好被子,所以请夫君先躺上去。”宛若卿卑躬屈膝地拎起被窝一角。
裴澧夜深呼吸,再呼吸,再再呼吸:“难道没有人告诉你洞房花烛也你要做什么吗?”
“有嬷嬷告诉妾身了。”宛若卿点点头。
正文 脱了衣服,夫君在上
“哦,她怎么说?”既然告诉她了,她现在怎么还是这样的反应?
裴澧夜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总觉的肯定哪里出了差错。
“嬷嬷告诉妾身,嫁了人以后,要每日为夫君暖床,照顾婆婆。”宛若卿低着头,娓娓道来,“洞房花烛夜,将衣服鞋袜脱去,睡进被窝,将被窝睡暖,然后让夫君上床,接下来的事情,由夫君完成就行了。”
她可没撒谎,出门之前,那个嬷嬷就是这样告诉她的。
本来这事,应该是她亲娘来完成的,不过因为她是庶出的身份,出嫁的时候,亲娘只能在旁边观礼,真正接受礼仪的是乔氏。
她毕竟不是乔氏亲生,这种事情,说起来是有些尴尬的。所以,便有了其他方法。那就是,让乔氏身边的贴身嬷嬷,来教她们出阁姑娘们这些事情。
“她就是这么跟你说的?”裴澧夜忽然感觉有些头大,瞧瞧这些千金小姐,都受的是些什么教育啊?
“是的!”宛若卿把头快点到被子上了,“可是妾身觉得,被窝暖和了以后,还是应该让夫君先睡进去,男女尊卑有别,任何时候,都应该以夫君为尊!”
裴澧夜忽然有些抓狂起来:“你先睡进去,嬷嬷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宛若卿毫无异义,点点头:“是!”然后乖乖钻入被窝之中。
床上躺着的女子,容颜姣好,平缓的呼吸,白皙的皮肤,又将裴澧夜的一点点欲望又勾了上来。
男人和女人不同,没有感情,也可以燕好。
虽然他并不打算在婚后和这个所谓的妻子“如胶似漆”,不过,既然是那个老皇帝赐的,也总不能一直让她独守空房。
丈夫的责任,他还是会尽到的。
至于其他……
他做了那么多功课,制造那样的谣言,就是为了给自己寻找合适的理由,可以在皇上面前有个说不出口的“合理解释”。
所以,裴澧夜躺了上去,压在了宛若卿身上。
宛若卿在被窝之下握紧了拳头,如果不是为了娘亲,她早就一拳打了上去,潇洒地跟这个男人挥挥手,然后番强走人,从此相忘于江湖就是了。
可是不行,现在不行。
她咬了一下舌尖,强自让自己镇定下来。
刚有些回神,适应了身上的重量,裴澧夜的嘴便凑了过来。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是有些粗暴的,可是他的唇却很柔,这样压上来,探索的舌尖勾住她的那抹丁香,轻轻吸吮着,索取着,似要吸干她的一切。
宛若卿的那道呻口今,已经到了喉咙口,眼睛也忍不住眯了起来。
正文 独守空房,为夫寻衣
不行,苦心经营了十六年,怎么能在今晚毁于一旦?
深吸一口气,还要努力让狂跳的心平复下来,不能让身上的男人感觉她胸口的起伏。
握紧了拳头,让指甲陷入掌心,来保持冷静。
裴澧夜已经扯开了她的衣服,亵衣就这样飘落才地,只露出她里衬红色的肚兜。
肚兜之上,一枝腊梅傲然孤立,有种绝世之美。
裴澧夜的头,埋了下去,细啃她身上细腻的肌肤。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宛若卿差点就想松手,就这样去享受这种男欢女爱。
她也知道,二十六岁的裴澧夜,虽然一直没有成亲,甚至没有娶过任何一房小妾,但是,以他这种江湖堡主的出身,也绝对不会是童子之身。
可今日一看,才发现自己竟是有些小瞧了他了。
他哪里只是不是童子身啊,简直就已经是个中高手了,看他的动作,也绝不像是无师自通。
宛若卿在这一世是未出阁的姑娘,可是在遥远的,远得她几乎失去记忆的另外一个世界,这方面,也并非是没有经验的。
她并不介意男人在婚前流连花丛,但是一旦结婚,或者对着一个女人山盟海誓以后,他就必须忠于那个女人,再不能和以前一样犯错误,不然,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而眼前这个男人,显然不是那种可以永远忠心于她的男人。
宛若卿的脑子越发清醒,在裴澧夜的身下的身子也越发僵硬得跟一根木头没什么区别。
她就是采取,不迎合,不反应,予取予求的政策,任由裴澧夜如何挑拨,她就是没有丝毫反应。
“该死的!”裴澧夜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