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青川站在地铁里,脑子有些发蒙,一边是身体里燃烧愈来愈旺的火焰,一边是理智呐喊着叫他清醒,耳边是地铁车厢里吵杂的人声,此时在他耳朵里都变成了嗡嗡嗡的一道不甚清晰的声线,与此相反的,是他逐渐清晰的喘息和心跳声,快速攀升的体温,和被陌生人握在手心里越来越硬的器官,以及他岌岌可危、立在风中的自尊心。身后那人嘲笑般的嗤笑声,像是笑他此时既尴尬又无可奈何的窘迫。
“哈….哈……..”
武田一面挺腰用肉棒在老师的臀瓣里抽插,一面用手揉搓老师的肉棒,他像是一个获得了新玩具的孩童,兴致勃勃地把玩着自己新到手的玩具,开心地用龟头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不停地跟老师嫩白的臀肉分享,将湿漉漉的液体抹的到处都是。然后他更加欣喜又得意地发现他的新玩具在他的抚弄下不停发颤,连腰肢都软得失了力只能虚虚地依靠在他怀里。料定了被他捏着要害的老师根本拿他没办法,武田干脆松开了掐着老师腰肢的手,空出来的那只手随后又顺着老师的衣摆摸了进去,东摸摸,西掐掐地玩了一路之后,最终捏住了老师已经充血硬挺的乳头,像小石子一样带着颗粒的触感让武田心里发痒,新奇地用两指夹着揉搓起劲。
青川喘着气,瞳孔有些散,车顶上白花花的灯光晃着他的眼,眼前的景象和此时的处境像是一场梦,他有些分不清幻象和现实,或者说其实他心里很明白这就是现实,但是他宁愿欺骗自己相信这不是真的。平时除了洗澡就连他自己都几乎不去触碰的地方被别人的手肆意抚摸着,带着自己的手触摸时没有的麻痒感侵蚀着他的身体,他有些屈辱又不甘地觉得自己此时就像是个任人侵犯的妓子,除了张开双腿喘气之外,做的其他事都是不被允许的,哦不对,还有一件事也是被允许的,那就是被男人干的浪叫。
横在他臀肉之间的肉棒就像悬在他脖颈上的利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直直劈下来,给予他最致命的一刀。身后的男人下流地不停耸动臀部操干他的臀肉,那些带着体温的液体湿黏黏地粘连在他的皮肤上,那泥泞下流的光景光是想象就让他鸡皮疙瘩直立,恶心感直捣心口,有好几次那人硕大的龟头就快要完全从穴口挤进来,就差一点就要直冲而入的时候,他就停了下来,他夹着那人半个龟头,感受着身体几乎要被异物撑开的感觉,心里又惧又怕,心里直发怵。但随后那男人又退出来,生生把快劈断他身体的利剑又拔出来,继续吊着他的心。青川经历了一番如是的大起大落之后,徒然生出了一种宁愿他直接进来给他一个痛快,破罐破摔的丧气想法。
武田上下将老师用手用身体摸了个遍,手里的肉棒这会儿也快喷精了,武田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与此同时身体也配合起来,大手掐着老师的腰一前一后全力地操干着老师的臀肉,在急促的呼吸中一起射了出来。
青川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整个人一瞬间变得轻飘飘地,摒去了外界的一切杂音,脑子嗡嗡一片。在他还没缓过神的时候,自己双腿一软,臀间一派湿腻地坐在了地铁的地板上,臀部紧贴着半湿的运动裤的感觉让向来喜爱干净的他非常难受,又想到从那些臀间流出来温热的液体是别的男人的体液,就让他的眉头皱得更深。随后,他的眼镜就被人从鼻梁上摘了下来,青川有些茫然地睁着眼睛,好一会才从眼前模糊的人影中回过神,想起要夺回自己的眼镜,可是没了眼镜的他就是个半瞎子,撑着地刚想要站起身就被人按住了肩膀,然后自己的脸就被男人还沾着精液的下体拍了拍,他有些嫌恶地皱着眉头别开脸,恶心地用手搓着脸。可是那人偏不如他愿,一下又一下甩着鸡巴往他的脸颊拍打。
他的脸上很快就沾满了腥臭的液体,男人甚至还想把他的东西塞进他的嘴里,不停地用龟头在他的嘴巴、鼻间画圈,那冲入鼻间的雄性体味令他反感至极,他根本不可能屈服的,即使他现在十分可笑地被人按在地铁里,屁股里都是男人射出来的精液。即使是看起来可笑的微弱的反抗,但这是他最后的自尊了,所以青川死死地咬着牙关不肯露出一点缝隙,让男人把那种恶心的部位塞进他的嘴里。
青川是重度近视,所以他现在唯一能看清的就是站在他眼前的人形轮廓,他看不清男人的脸,看不清周围人的表情,他们是否已经注意到他这里的异样,或者说可笑的被男人玩弄的他的窘迫模样,他甚至有些庆幸自己现在是看不清的,否则他真的看到那些人眼里的戏谑、嘲笑的目光的时候大概会崩溃的吧。
武田看着跪坐在地上浑身狼藉、脸上涂满男精的老师,一时心绪激荡,刚射的肉棒很快又半硬起来,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老师更多更加狼狈更加下贱的模样了,与印象中站在讲台上高大的身影相比较,此时这个跪坐在地铁里没了眼镜的老师,只能无力地接受无数乘客的视奸和男人的侵犯,无疑更加令人生出更多想要玩弄老师的兴奋想法。
但是老师现在死死咬着不肯松口,一副倔强到底的模样,他知道老师重度近视,没了眼镜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更何况他现在戴着口罩,于是他弯下腰,故意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