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前坐了一夜,也没等到轩辕煜皓,第二天直接因为夜里吹了太多冷风而受凉发烧了,门外的守门将士久久等不到容晔出来,起了疑心,打开门去看。
一进去就发现容晔坐在窗前,身体蜷缩着,脸色绯红。
将士一下子看出了不对,顾不得以下犯上,连忙将容晔抱到床上,并且派人去请大夫。
大夫来了以后,把了把容晔的脉,然后道:“恭喜,这位夫人是怀孕了。不过你们怎么能让一个孕夫坐在窗前受了一夜的风,这样把身体底子冻坏了以后可是对生产有影响的。”
大夫也看出来容晔身份不一般,在场的两个伺候的将士都不是正主,所以就没分次道喜。
但是对这两个人让容晔受凉发烧的行为,明显表示了斥责,觉得这两个下人伺候的不够尽心。
孕夫自己也是,竟然不顾身体在窗前坐了一夜,如果身子因此小产怎么办?
所以大夫对这无论伺候的下人,还是孕夫本人,都很不满。
见大夫脸色不虞,几人也不敢反驳,大夫开了安胎药和其他几味对怀孕的人影响较小的药后便离开了,几个将士连忙将大夫送回去。
等到大夫走了,几个将士凑在一起面面相觑,“国师大人怀孕了,这可是大喜事,咱们是不是应该传信把陛下叫回来。”
“这是当然的。”另一位将士道。
“陛下要是知道自己昨夜没回来,竟让国师大人生病发烧了,一定会感到内疚的。”
“说的没错,不过,恐怕陛下也没想到国师大人会等了他一夜。”
“也是,国师大人真是烈性子。”
“住嘴!国师大人也是你可以评论的。”
那开口的将士只好讪讪的闭了嘴。
昨夜轩辕煜皓没有回来,等在客栈的将士也不敢乱猜,只以为陛下临时有事回不来了,没想到国师大人竟会因此等了陛下一夜,还因为吹了太多冷风受了凉。
这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往大了说,足以将治罪,往小了说,就是无心之失,毕竟他们也不知道国师大人会等陛下一夜,因此受凉,如果国师大人不愿计较的话,他们就没事,如果国师大人真要计较的话……
那也只能受着了,毕竟这确实是他们的无心之失。
在送走了大夫后,留下的将士很快就决定派出一人,前去慕容将军留下的地址告信。
很快,到了这日傍晚,即将入夜的时候,轩辕煜皓就带着慕容枫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了。
一下马,轩辕煜皓就迫不及待甩了马绳,自己大跨步朝客栈厢房走去。
慕容枫在身后安排好了马匹,令人及时给马匹喂草,又嘱咐人给帝王准备热水和膳食,这才准备去帝王的房间外看一看。
如果帝王有需要的话,他便需要进去。
毕竟国师大人突然怀孕,怀的还是当朝帝王的孩子,这孩子如果生下来的话就是帝王的长子,无论怎么说,这都是一件举国同庆的大事,很有可能他们要提前回程了,毕竟不能让国师大人怀着孕跟他们到处奔波。
轩辕煜皓在驿站得到了容晔怀孕和生病的消息,被这两个消息砸的晕头晕脑的,反应过来就是狂喜与担忧。
再顾不得别的什么,轩辕煜皓中断了与属臣的谈话,带着慕容枫一起回了客栈,一下马就迫不及待的赶往容晔所在的厢房。
轩辕煜皓一脸风尘仆仆的上楼,推开门,进了里面,就发现容晔正躺在床上熟睡。
轩辕煜皓走近了看,就发现容晔一对秀眉紧蹙,本来雪白的双颊染上了两团不健康的红晕,红唇上干裂似乎有些破皮。
他顿时心疼的犹如刀割,如果早知道这些,他昨夜就不会与容晔赌气,而不回来。
如果因此让容晔出了什么事,轩辕煜皓恐怕不会原谅自己。
只是那晚容晔嘴里吐出的名字,也许只是自己听错了,容晔的人都是自己的,也从来没有跟别的男子走得近过,或许只是他多想了。
轩辕煜皓用干净的白色绸布,沾了水弄湿,然后擦了擦容晔明显有些憔悴的脸,越是触碰他这张脸,轩辕煜皓的心就越内疚。
他给容晔擦完后,便坐在容晔床边,静静的看着容晔,大手包裹住容晔的小手,心里满是担忧。
等到慕容枫过来了,见帝王不管不顾的,连衣服都不换,就这么坐在床边枯等,便过去劝帝王。
“陛下,国师大人怀孕了。”慕容枫道。
轩辕煜皓头也不抬,只看着容晔,道:“朕知道了,是朕害他生病的。”
说着轩辕煜皓的大手在容晔洁白的额头上,轻轻抚摸,触手碰到那灼热的温度,顿时震怒道:“他们没给国师用药吗?国师的头为何如此烫?!”
轩辕煜皓一时没想到直接触碰容晔雪白的额头,直到现在才发现,一时生气异常。
慕容枫看着震怒的帝王,心中揣揣,但还是为弟兄们辩解了一句,“陛下,属下们是想给国师大人用药的,但是以国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