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让他失去了意识。
蓟永南是在青涩的下身不断被用力破开的胀痛中醒来的。他难堪地发现自己正被一个男人按在粗硬的鸡巴上侵犯着处穴,那男人实力深不可测,绝对的压制下蓟永南的每一次挣扎都像是主动把被干得泥泞不堪的肉穴送到男人的龟头和茎身上套弄。被肏到最深处的时候,他看到了男人的脸,饶是他再与世隔绝,也认出男人正是不世出的天才剑修藏剑锋。身后传来男人的一声低笑:“小娃娃,本尊救了你的命,难道不该收些利息?“蓟永南闭上了双眼,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再反抗。
切切实实的救命之恩,冰雪铸就的英俊面孔,健硕美丽的雄性躯体,冷傲却又风流的气息,让他的心中难以抑制地涌出奇妙的感受。他身后,是剑修,是强大,美丽,高不可攀的凶兽……结束后,他竟不管下体的隐秘难受,忍不住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藏剑锋,又在对方每次猎艳时抢先献出被对方肏干得红肿的菊穴,放浪地在藏剑锋身下婉转低吟。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蓟永南都陪在藏剑锋身边。蓟永南性格中矛盾地共存柔顺和坚韧,看起来随遇而安,温柔可亲,可骨子里却是冷血无情。唯有对藏剑锋,他忍不住地献出了真正的柔情。这些年藏剑锋把他教导得很好,他资质本就出众,不过几十年,便从弱小到可笑的筑基期变成元婴期。这个年纪,如此修为,放到外面,在天之骄子中也是出众。可他心头最重要的却不是修为,而是照顾藏剑锋起居,为藏剑锋解决欲望。如同最温婉可人、贤良淑德的妻子,日日夜夜为藏剑锋提供无微不至的关爱和敏感耐肏的男体。
爱得越深,就越贪婪。蓟永南问过藏剑锋为什么要救自己,对方毫不避讳地说因为他是故人之子。蓟永南恍惚想起自己那个桀骜不驯的生父,记忆中除了他强大到可怕的气势,到处人人唯唯诺诺的威风,就是不慎看到的那一幕--高大的男人在冰冷俊美的青年身下发出淫媚的呻吟,身下烂熟的菊穴承受着凶猛的肏干。原来关系疏远感情淡薄的两父子,兜兜转转爱上的却是同一个人。原来不管是藏剑锋还是秘境的偏爱,都是因为父亲的血脉。藏剑锋在秘境寻求突破机会的这些年,竟也曾出去与蓟九鸾私会,直到……十几年前,蓟九鸾身死道消。
藏剑锋看着他的眼光,总像是透过他去看另一个人。那眼神总带着几分若有所失。原来冰冷的剑修也曾经在乎过一个人……蓟永南敏锐地察觉到剑修对他的不同,哪怕那伤怀是对他父亲的,蓟永南也不羞于利用起来。自从他在一次交媾中神智稍微清醒,不小心看到了男人囊袋后一处令人惊叹的器官,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让藏剑锋心中留下印记。
这一天欢爱后,藏剑锋躺在蓟永南床上百无聊赖地运转着灵力。他这个境界,修炼不过是锦上添花,不但不用打坐,连平常呼吸间都有精进。刚刚被他肏弄了好几回的蓟永南从身后抱着他,下身轻轻蹭着男人紧实的臀部:“剑锋,我还没上过别人呢,让我蹭蹭你,好不好?“藏剑锋浑身一僵,他自然从来没遭过这般猥亵,哪怕是当初心心相印的蓟九鸾,也不敢冒犯。可是那声“剑锋“和身后人的气息样貌血脉像极了蓟九鸾,藏剑锋鬼迷心窍地默许了。不过是蹭蹭,不损失什么,何况蓟永南怎么可能敢侵犯他?
蓟永南没被推开,得寸进尺地用硬邦邦的阳根挤开两片臀瓣,龟头重重划过紧缩的菊眼,到达了藏剑锋最隐秘之处--一朵美丽的花穴在执掌乾坤的冰冷剑修身下含苞待放。与藏剑锋交合过的,只有少数知道他这个秘密,别说让他们触及,藏剑锋自己都不肯摸到这儿,因而这处娇嫩得胜过豆蔻少女。充满雄性侵略气息的阳具紧贴在大阴唇上,龟头抵在柔软的小阴唇之间,有力地压在阴道口,给人随时要冲破穴口不管不顾地肏进去的错觉,藏剑锋头皮发麻,简直想要反悔。蓟永南用力地往上磨了一下,便飞快地前后抽动起来。
粗壮的肉棒一次次挤开臀瓣,在柔韧凉滑的腿根和女穴间肆意猥亵,用力的撞击让藏剑锋每每错觉自己正在被毫不留情地使用。尤其是阴蒂恰巧被擦到的时候,阵阵陌生的快感让他下体自发热了起来,羞耻又难耐。蓟永南进出间渐渐带出了水声,显然是剑修的小逼被男根磨出了水,茎身上侧都能感受到粘腻的湿意。“剑锋,你流水了……“
蓟永南被撩拨得不可自抑,一下狠狠的挺进,龟头顶端竟微微戳开了禁闭的蚌肉,藏剑锋下体疼痛的同时产生了难以启齿的空虚感受。藏剑锋压制住反抗的欲望,答应了让小家伙蹭一蹭的,若是因为一两下意外地插进了一点点阳具就勃然大怒,显得忒不是个爷们了。他在迷乱的情欲、似曾相识的身体和没来由的信任中,挣扎着,踟蹰着,却始终没有选择抗拒。
蓟永南得寸进尺,磨逼磨得越来越凶狠,每三下就有一下顶端插进了花穴口,从微微陷入,到半寸,又慢慢到两寸,藏剑锋的感受也从穴口张开的疼痛,到明显被肉物进入,甚至可以感受到穴内嫩肉被硕大龟头划过。
紧致多汁的小逼口实在太美味,可是还不够,蓟永南粗喘起来,忍无可忍地狠狠往上一捅,便越来越深地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