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昊然还记得很清楚,发现异常的那天,他回家很晚,曲皓君早就睡着了。
曲昊然在外面被陪酒的男孩弄得一身火气,需要发泄,于是洗完澡躺上床之后,毫不客气地就把鸡巴插进了侧躺着的二哥的屁股里。包裹着他阴茎的那口骚穴,早就被磨得随时可以轻松接受侵犯,所以二哥在梦中轻轻哼了一声,却并没有醒来。
二哥本来也没有那么骚,其实都是自己把他插坏了。曲昊然难得有些怜悯之心,今天就体贴一次,做慢点,说不定习惯了被插屁股的二哥只会以为这是一场春梦,而不会醒来。人睡着了没事,他的穴能乖乖伺候自己就好了。粗壮的阳具斯条慢理地在湿热的小穴中研磨,没几下就害得熟睡的二哥无意识地夹紧了肉嘴,一边流着水,一边发出“呜呜”的可怜呻吟声。
曲昊然本来以为,二哥肯定会一边发骚一边慢慢醒来,撅着屁股饥渴地迎合着他的进犯。可是已为人妻三年的二哥,却像一个处男那样皱紧了眉头,摇着头躲避着并不猛烈的抽送,好像已经被这几下捅得受不了了。
曲昊然有些诧异,想着干脆把二哥操醒好了,醒来就让他跪着地上给自己口交,再骑着大鸡巴为他刚才假装清纯的浪荡模样好好做一番检讨。曲昊然抓住二哥的腰,挺动下身的速度逐渐变快,龟头也不再四处点火,而是直捣黄龙,狠狠捅开深处的褶皱,肏得二哥哀哀地叫唤,眼角更是流下泪来,抱着被子浑身颤抖,马眼也淅淅沥沥地滴着黏液,一副难以承受的样子。
很快,屁眼里夹着的肉柱那越来越过分的冲击,就让曲皓君哭着醒来了。“二哥……”曲昊然双手重重蹂躏着胯下男人丰满的胸肌,“二哥今天居然没有给老公含鸡巴就独自睡着了,想要什么惩罚?”
然而,曲皓君没有像以往那样,含羞带臊地道歉,起身细致地服侍他,反而扭过头来,震惊地盯着在自己臀间进出的粗黑肉棍,视线又往上看到了曲昊然的帅脸,如此来回几次,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开拓身体的过程,脸上“腾”地热了起来:“原来、呃啊……原来不是在做梦,啊、弟弟……你真的在插我?”
”是啊,老公在插你的小洞洞,把小骚洞都操得越来越大了。”曲昊然初时还以为曲皓君在装纯,玩什么强奸play,这刚好跟他的恶劣性格契合,所以曲昊然一边继续捅得曲皓君下身泥泞一片,一边很配合地说了这种粗话。
曲皓君听得浑身发烫,颤声道:”啊……屁眼不可以用来做爱的、弟弟能不能把鸡巴拔出去啊?”
”当然不行!”曲昊然狠狠地把阳具全根顶进去,满意地发现曲皓君呜咽着缩紧了肛门,不受控制地撅着屁股迎合自己的肉根。”骚屁眼都被干烂了,还不让老公用?”
”嗯、唔啊!二哥错了,老公操得轻一点,求求老公了……”
其实后来仔细想想,明明是在进行正常的夫妻生活,曲皓君表现得却像是一个被迷奸了的直男,根本不是曲昊然印象中的二哥。曲皓君怎么会那么没用那么青涩呢?
然而,情欲和困倦让当时的曲昊然一时没有深想太多,捂着曲皓君的嘴巴又操了曲皓君两回,就睡着了。但是从那时起,怀疑的种子就已经种下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曲皓君才算是认清了现实,红着脸张嘴,乖乖当了清晨第一泡精液的肉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