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时起,越来越多陌生又奇异的生物出现在棠国的领土。起初是野兽狂躁异变,后来甚至出现了传说中的种族。这些种族眼红人类占据了大地上最丰富的资源,向各国发起进攻。棠国首当其冲,节节败退,损失惨重。这时候,不论是朝臣还是百姓,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大皇子衡。
大皇子衡执政期间,棠国地位超然。若非当今陛下与这位皇兄心爱的哥儿较劲,逼走了大皇子,棠国处境也不至于如此艰难。
关于皇子衡的这种言论甚嚣尘上,郑高亭并非未有耳闻。随着异族的一步步入侵,郑高亭再也无法支撑。刚刚摆脱皇兄光芒之下的“弱者”身份的皇帝,不得不抛下自尊,再次求助近乎无所不能的皇兄。
君臣有别,郑高衡先前风头太盛,退隐之后,为避嫌,也为清净,竟愿意与月衫一同住在乡野。郑高亭骑马几天,才到了郑高衡的门前。村庄中的宅子与郑高衡曾经的寝宫不可同日而语,但还算宽阔明朗。棠国风俗与别国不同,最崇尚英雄豪杰,名臣大将。皇子们的府邸和领地,全看他征伐过多少城池。郑高衡武力和功劳都可盖世,最盛之时,行宫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郑高亭心中百般滋味难言,犹豫半晌,才抬手敲门。
“二弟?”开门的是月衫,一张娇艳的脸上是诧异和明晃晃的不欢迎。
郑高亭从小极为敬慕皇兄,自然不愿意承认一个使得皇兄与自己决裂的哥儿。但这次,郑高亭没心思跟月衫争论称呼的问题,有求于人的皇帝只能僵着脸道:“月哥儿,皇兄呢?”
月衫似乎被他问住了,不自在地偏开了目光:“夫君上次差点送命,我不许他再掺和棠国那些腌臜事。今次,若有什么事,你同我说也是一样的。”
“月哥儿,这次是关乎棠国存亡的要事。若是棠国当真亡了,皇兄难道能安心么?”“二弟,请回吧。夫君不愿见你。”月衫似乎打定主意要与棠国断开联系,“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这番做派,在郑高亭眼中,就是得了皇兄的宠爱,连天皇贵胄的脸都敢甩。郑高亭心中十分没素养地暗骂了一声贱货,却也不敢动手拦他,眼睁睁看着月衫进门。
然而郑高亭不可能就这样放弃,如今的棠国太需要郑高衡了。他翻墙进去,想要直接与郑高衡交谈。郑高亭不信,面对大义,皇兄会选择偏向小家。
大约是料想不到会有人做出偷窥的行径,郑高衡和月衫没有合上窗户。郑高亭从窗户摸进去,隐隐听到内室压抑的喘息和低吟。他屏息走到床边,惊讶得不能言语——皇兄还是那样高大英俊,但本该覆盖着结实肌肉的腹部,却高高隆起。
郑高衡睡得很熟,没有发觉屋中的不速之客。他侧卧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却根本遮不住圆圆的孕肚。男人冷肃的脸上带着潮红,薄唇微张,似乎被什么东西折磨得不轻。
看着这样的皇兄,郑高亭心中巨震。他下意识地伸出手,隔着被子摸了摸对方的肚皮,又像是被烫了一样,缩回手去。身为男子的郑高衡,居然怀上了孩子!
郑高亭根本不用怀疑其他人,有谁能强迫得了皇兄?必然是月衫迷惑了郑高衡,奸污了皇兄的身体,又用了什么有悖人伦的手段,肏得皇兄肚子都大了……若是其他人的种,郑高衡怎么会允许它在自己体内生长?
他怒上心头,但在听到脚步声时,还是很没出息地躲进了屏风后。
来人自然是月衫。月衫把怀里的奶娃娃放在小床上,转身看向难得处于脆弱状态的夫君。郑高亭偷偷探头去看,就见月衫轻轻揭开郑高衡的被子。一丝不挂的男性躯体,让月衫和慕强的郑高亭不禁呼吸一滞。还未硬起就显露出骇人大小的鸡巴垂在胯下,怎么看都是纯粹的男子。
然而,从浓密的阴毛再往上看,却是足有七八个月大的孕肚。所以,应该是在大半年前,月衫用鸡巴插进了皇兄的后穴,把属于男人的又紧又干的穴干得又湿又软,肉棒不停地在皇兄屁眼里搅拌,捅得皇兄浑身大汗,鹰目发红,难受得想合上双腿,又怕伤到娇弱的妻子。最后恃宠而骄的哥儿,在皇兄隐忍的骚叫中舒舒服服地喷出阳精,在皇兄肚子里种下了一个宝宝……
郑高亭赶紧止住淫秽的幻想,脸有些发烫,接着往上看。两块胸肌比以前还要鼓,但透着一股丰满的韵味,不再只是力量的象征。奶头大了好几圈,立在两侧,泛着糜烂的光泽,如同成熟的樱桃。
鲛人与哥儿的怀孕周期不同,三个月之前,月衫就分娩了。因为产道每天都会被夫君粗壮的阳具充分开拓,生产的过程月衫没有受什么罪。郑高衡那时候小腹鼓起得不明显,怀着身孕陪伴着月衫,尚且还能用宽大的衣袍遮挡两人之前荒唐淫乱的铁证。
最近一个月,郑高衡的肚子像吹气一样圆起来,身体也越来越超出他的掌控。难以忍受的强烈渴望如附骨之蛆,再次纠缠上了郑高衡。清醒的时候倒还好,能用意志竭力忽视怪异又羞耻的冲动。可是在睡梦之中,郑高衡就无法控制身体本能的反应了。
月衫向夫君结实的臀部看去,不出所料,臀缝有些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