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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1 / 2)

未等薛启思索出个大概,戚尘就端着热腾腾的饭菜进入了房间。

平常只有戚尘一人进出的木门发出了点细微的响动,薛启不顾全身的疼痛一下拿起旁边的枕头盖在了自己刚刚咳出的污血之上。

半开的窗户边吹进傍晚的暮光,烛火被暖流牵连着在地上勾勒出一个自带几分冷傲的影子,薛启笑了笑“连影子都那么随着主人的性情,一点而都不变啊...”

“师尊...”戚尘看着被烛光触及到的薛启的半边脸颊:“吃饭了...”说罢戚尘想要拿开薛启旁边的枕头却被薛启制止了。

戚尘怒火中烧之余,瞅见了薛启微微敞开的衣襟之内,是自己被遍布的痕迹——好吧,这次他的确有点过火,薛启发发小脾气也是正常的而且...戚尘记得自从自己一统人,魔,仙三界之后薛启鲜少会出现那么明显的小情绪了,当然情事除外。

一代魔尊令谁想想都必定是只有“杀人不眨眼,血腥,暴力”等极致的词汇可以形容他了,但是自我衡量过的一代魔尊,三界陛下这会儿竟然自己找来了把小板凳亲手端着刚刚熬好的糯米粥给榻上的美人喂食。

从来没有照顾人经验的戚尘随便搅了搅和着豌豆,玉米粒,红豆,枸杞,肉沫以及一大堆不知道什么食材做成的的粥,直接送入了薛启的口中。

滚烫的“糯米粥”在薛启口腔中不断被翻滚,安置,最后急急忙忙地被吞入空荡荡的胃里。

“咳,咳——”喉咙被刺穿的剧痛感让薛启止不住地咳嗽。

“师尊?”戚尘怜惜地拍着薛启单薄得几乎只剩下骨头的后背——戚尘感觉自己很双标,他很憎恨薛启没错,但是除了自己喜欢在快感上把他折磨至“疯”以外,自己根本不能见到薛启受一丁点苦,他还记得自薛启进入这青殿,法力就被封住,而有个不长眼的蠢奴才为了“讨好”自己,还特地给薛启的沐浴水通通换成了加了寒冰的水——十二月的天,薛启就这么就这冰水洗了起来...他病了一个月,整整一个月!那一个月里薛启每天浑浑噩噩,一个月中里几乎每天都在睡觉。他有点心疼,然后那个蠢奴才第二天也被人架着彻底拔除了所有衣物扔到了河里...至于最后那个蠢奴才究竟怎么样了没人知道,总之最后的结局就是凡是关于薛启的事情戚尘都亲力亲为,包括帮薛启打洗澡水...虽然每次薛启都欲言又止。至于饭戚尘怕有人想要毒害薛启也是亲自下厨,然后薛启吃得开始越来越少。

“戚尘...”一开口薛启才发现自己声音很奇怪,喉间尽显干涩:“你到底要怎样?”

“我到底要怎样?”从被打断了回忆的戚尘重复了一遍薛启的问题:“那师尊你要朕怎样?”——“哦!对了,朕记得朕曾经好像也问过师尊这个问题,朕记得朕当初师尊的回答好像是:我要你死吧?!哈哈哈哈哈”戚尘感觉喉间有点刺痛,他啪嗒一下摔碎了自己亲手做的那只瓷碗,沾满血腥的捏住了薛启瘦削的下颚:“怎么样?朕没死,师尊很失望吧?师尊当初几次三番将没有灵力的我送去那些妖魔手中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今天呢?嗯?!”戚尘的声音越来越低沉,眸间的郁紫越来越深,手指也愈发地收拢了。

薛启感觉戚尘再不松手他的下巴可以活活被戚尘捏碎:“松开!”薛启握住了戚尘的手腕——好暖...

戚尘猛地撒手,他越来越难以克制住自己了,他明明想对薛启好的,但是他克制不住自己...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弄伤薛启,想要把薛启给吃了...他的病越来越麻烦了。

“吃了它”

黑红色的丹药躺在戚尘的手心里,薛启仰起头,把口里的铁锈味给吞了下去:“这是什么?”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薛启本就没打算得到戚尘的回答但是出乎意料的他听见戚尘说:“治你腿疾的药丸。”

“药丸?”薛启看着躺在戚尘手中的血丹,意味不明地笑了下。

腿疾?——他怎么会有腿疾?就在前两天这两条白玉无瑕的双腿还可以自行在屋子里走动,起码他之前还可以靠蜷缩起自己来反抗戚尘...尽管那没有什么用途。

“我不要——”薛启对上了戚尘冷似铁的眼眸。

“你必须吃——”戚尘抓着薛启的下颚食指压着薛启还没吞干净血迹的舌头像挑逗般的把药丸推入了薛启的喉道。

“咳咳咳咳——”修长的中指挂过舌根上鲜粉的小坠引得薛启喉间一阵痛痒,无意识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戚尘见薛启喉结滚动便也放开了擒住薛启下颚的手:“我再去给你盛一碗粥......”

“我不想吃”薛启慢慢挪动着身体将头靠在了压着自己吐了血的枕头上:“我累了,好困....”

烛火摇曳着薛启脆弱的外壳,浓密的睫毛映在薛启眼下形成一道扇影,戚尘看着那把有点颤抖着的“扇子”走过去把蜡烛吹灭了。

“不吃饭怎么行啊”戚尘蹲在了薛启的窗边,借着窗外透进来皎洁的月光轻轻地把薛启静皱着的眉头给抚平了:“怎么总想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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